我們四人一狗同時一愣。
被發現了?
程星河跟我一歪下巴,澄澈的二郎眼露出了幾分凶光。
我知道,他是打算給這人“滅口”——當然,不至於殺人,但堵上嘴塞在哪兒是免不了的。
誰知道,天公不作美,對麵路口呼啦啦又是一群人,看著氣勢,不好,應該是這的精銳,專門來守江辰的。
這些人肌肉噴張,數量不少,有些人的習慣性姿勢動作,肯定是武先生。
一旦在這被發現了,我們就跟掉在蟻群的饅頭渣一樣,一定被瞬間被包圍。
來得好快。
回過頭,看見一個臉短脖子粗的大漢,此刻正不忿的看著我們,一根胡蘿卜似得手指頭幾乎要戳到了我鼻子尖兒上:“看見這亂,就瞎雞兒亂跑,這是你們來的地方嗎?”
看打扮,跟其他的保鏢有細微的不同,尤其手腕子戴著一塊好表——這是個小隊長。
我們幾個都明白了——媽的,鬧半天沒認出來,當我們是下屬了。
啞巴蘭已經輕輕的把袖子給擼起來了——他穿的是女保安的衣服,包臀一步裙,配著白襯衫,很像是東瀛熱的ol——預備著抓住機會采取下一步行動。
話沒說完,短脖隊長的一雙眼落在了啞巴蘭臉上,頓時跟中了葵花點穴手一樣,怔住了。
但他馬上調整了一下表情,這才背過手轉身說道:“跟老子上東頭。”
可他的聲音,比剛才柔和點了,一雙肉泡眼,不住往啞巴蘭臉上打轉。
隻能暫時跟著他過去,一會兒把這地方摸清楚了再找機會。
一邊走,短脖隊長的視線落在金毛身上,聲音就帶了點怒意:“你們這個月績效沒了……還養狗,仙人板板,老子都不得養狗,你們也配。”
那雙肉泡眼看金毛的眼神,好似金毛偷吃了他的隔夜糧一樣,但分明一副色厲內荏的樣子,不住偷看啞巴蘭,看意思是借題發揮,想在啞巴蘭麵前裝逼,展現一下隊長的權威。
我則觀察起了附近的建築,默默記路。
程星河輕車熟路的在一邊敷衍:“是是是,我們記住了。”
短脖隊長虛榮心得到了滿足,接著跟想起來了什似得,往我們幾個胸口上掃了一眼,眼神頓時就變了:“你們胸牌呢?”
程星河反應最快:“我們這不是新來的嗎?胸牌還沒來得及做呢——哎,隊長,我們這新來的,什也不懂,還得煩著您帶帶我們。”
短脖隊長過了領導癮,十分受用,也就不計較胸牌的事兒了,開始打聽啞巴蘭是什時候進來的,有對象沒有。
程星河就幫著啞巴蘭敷衍,說話間,就到了地
方:“行了,你們跟我在這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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