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後來,我跟著雷霆萬鈞,落到了那個草亭,成了景朝國君。
我是怎成為人的?
大概,還有其他人幫了我。
比如……
我看著小龍女:“所以,那個神君離開了之後,你們說的大人,成了天河主?”
小龍女點了點頭。
“他到底,是什來曆?”
“自從我誕生,他就已經在上頭了,他跟你一樣,是位置最高的主神,”小龍女吸了口氣,緩緩說道:“而且……”
小龍女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想這話該不該說。
“我知道,”我盯著海麵:“他跟我,以前是朋友。”
也許,還是生死相交的那種朋友。
還有謝長生。
所以,對神君來說,不光是未婚妻,還是來自好友的背叛。
這個神君——跟現在的我比起來,這種悲慘的命運,竟然有過之而無不及。
高處不勝寒。
哪怕坐在了最高的位置上,身邊依然是危機重重,步步驚心。
擁有的,怕失去,沒有的,要搶。
不過,這個賬,終於到頭了。
這一陣,風更大了,整個帆被吹的鼓了起來,簌簌作響,響的波瀾壯闊。
瓦藍的海麵上,與天空交接,一望無際。
要離開水神域了。
河洛盯著越來越遠的水神域,咬了咬牙。
這一瞬,水麵上,漂浮出了什東西。
是一個流光溢彩的東西,好像是個長衫。
河洛眯起了眼睛,似乎看見了礙眼的東西。
我想起來了,那是水神大婚的時候,東海的嫁妝。
那個織錦上描繪的東西。
瀟湘的視線,也落在了那個東西上麵,眼神凍住,也像是,想起來了什不願意回憶的事情。
說來也怪,那些嫁妝,為什會在這個地方出現?
我看向了河洛。
河洛臉色不好看,安寧趁機說道:“我知道!”
那確實是瀟湘的嫁妝,可是後來,興隆宮的水神宮廢棄,被河洛取到了這來。
她封存在了一個地方,這輩子再也不想看見。
可這一次瀟湘下水,找到了那處地方,看見了那些東西。
河洛看出瀟湘眼神不對,就嘲笑瀟湘癡心妄想,瀟湘大怒,兩個人打起來,存放嫁妝的地方土崩瓦解,那些東西,全漂到了海麵上來。
漂浮了這久,還有殘餘,如果那個婚禮如期舉行,那會有多盛大?
可惜——不得見了。
還有再一次見到,千紅妝送嫁的機會嗎?
我看向了河洛:“關於天河主,你還有什能告訴我的?”
她已經什都沒有了,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也什都不用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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