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這東西因為能冒充任何東西,受到了嚴格的管控,簡直算是三界的一個違禁品。
“一些跟你有舊交情,卻沒有法子出麵來幫你的舊朋友弄來的。”紅姑娘眯著眼睛腳狡黠一笑:“當年,敕神神君的朋友多的很。”
說著,又惋惜的搖了搖頭:“隻可惜,天河婚禮的時候,他們沒能趕上,這幾百年來,一直引以為憾,能有個盡心竭力給你幫忙的機會,他們也很高興。”
那些神靈,幫我找了小龍女所說的,那個最厲害的工匠,做成了我的樣子——在我這,收集到了我的毛發,做到現在這個以假亂真的程度。
白藿香靠近,不由自主摸了摸,眼神陌生又熟悉。
程星河瞅了瞅那個“我”,又瞅了瞅我,吸了口氣:“好——一毛一樣,哎,叫爸爸。”
叫你大爺。
啞巴蘭也新鮮了起來,伸手在那個“我”麵前晃了晃,別提多興奮了:“哥,你看,他還會眨眼!”
別說,看著世上另一個自己,這感覺怪怪的。
跟照鏡子差不多——從眉毛,到眼睛,還有額頭上的舊傷疤,一分不差,跟很多人說的一樣,這張臉,跟景朝國君的畫像,一模一樣。
我看向了紅姑娘:“你是想,用這個東西,來做我的替身?”
拿他做替身,天河主還會一直盯著這,以為我沒有輕舉妄動,而真正的我,就可以披上那一身黑,跟著紅姑娘原路返回。
這樣,誰也不會知道,我來了個金蟬脫殼。
紅姑娘點頭,有些得意:“這個法子,是我們一起想出來的。”
“想法是好想法……”程星河皺起眉頭:“可這玩意兒直眉瞪眼的,哪兒有七星那雞賊,能瞞得過天河主?”
“我有法子。”紅姑娘微微一笑:“我可以,從神君身上,取下一些神君的精魄——當然,不會影響到了神君的能力。”
程星河一拍大腿:“明白了,那就跟女媧造人一樣?妙啊!”
“這還不算,”我答道:“我記得——好像還需要正主平時帶在身上不離開的東西。”
為什,我會有這種記憶?好像,很久之前,我做過相似的事情。
太久了,實在是太久了。
紅姑娘眼睛一亮:“神君果然博聞強識!那你就說,這個計策怎樣?”
“黑貓白貓,抓得住老鼠就是好貓。”程星河連忙說道:“先試試!我們給掌眼!”
程狗說得對,既然能有這種機會,自然是要試試看的。
紅姑娘見我同意,一隻手放在了我後腦上:“神君,忍一忍。”
白藿香立刻過來了,急急慌慌,撞了桌子角一下,都沒理會看看自己,隻仔細的看著紅姑娘的手——生怕紅姑娘下手沒個輕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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