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鳥的嘴是電鑽做的嗎?
我心頭一震,立馬伸手牢牢攬住了高亞聰的腰,把她給扶穩當了。
這姿勢跟交誼舞差不多,高亞聰那褶皺百出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幾分感動:“北鬥,你,對我真好……”
程星河也吹了個口哨:“喲,七星就是七星,還是憐香惜玉。”
我憐你大爺。
傻子也看出來了,那個鷹隼萬一驚嚇了高亞聰,她一步踏錯,八成不會有什好事兒。
可江仲離已經歎了口氣。我看清楚了高亞聰的腳,心一緊。
隻見她一腳,已經踏出了花鳥地板,落在了旁邊的鬆柏地板上幾厘米!
下一瞬,我們就聽見了“嗡”的一聲,身邊一個巨大的缸,忽然跟蚌開殼一樣,猛然張開,對著我們就壓了下來!
我立馬一腳把他們踹遠,斬須刀直接架住了那個缸。
這一瞬,我心頭猛然一震。
這才看見,缸的底部,竟然還倒掛著一個東西。
小小的圓腦袋,茶杯大的眼睛,像是猴兒——死死巴在了缸底下,跟壁虎一樣能飛簷走壁的猴兒?
下一瞬,那個東西忽然從缸滑下,一張大嘴,對著我架住缸的手就咬了下來!
可這已經覺出來了,這缸是極為沉重的,根本騰不出手來對付這個東西。
而程星河他們剛被推開,我就聽到身後叮叮一陣聲音。
這地方,所有的缸全都打開,跟沙灘上的小孩兒用桶子扣螃蟹一樣,對著他們就扣了下去。
他們一愣,我立馬喊道:“當心,頭有東西!”
他們這才一愣:“這是……”
“這是黑夜叉!”江仲離站著的角度,正好能看見我這邊缸的東西,立刻大聲說道:“千萬不要讓這東西咬到!”
黑夜叉……啊,我想起來了,據說,這是一種住在了十八層地獄以下的東西,牙尖嘴利,專門看守底下的惡鬼,一口下去,能把魂魄給咬散!
我光顧著喊他們,沒顧得上自己手頭這個,那玩意兒果然張開了一張大嘴,對著我手腕子就下來了。
我一腳把那個東西重新踢回到缸的底部,那東西“嗷嗚”就是一聲厲叫,似乎是惱羞成怒,對著我就再一次衝了過來,可我早就把手鬆開,斬須刀一旋,直接把那個大缸重新壓住,那個東西出不來,頓時就是一聲慘叫。
一回頭,程星河靈敏,已經跟演雜技似得,自己翻身上了缸上頭,低下頭往看:“這是什猴兒?”
這是你大爺猴兒。
啞巴蘭就更別提了,一手撐住了大缸跳起來:“我覺得這像是寄居蟹。”
說話間,一張大嘴忽然就從缸下出來,奔著啞巴蘭撐住缸的手咬,啞巴蘭“臥槽”了一聲,我抬起頭看向了頭頂的藍天陽光,立馬說道:“把那東西拉出來!”
啞巴蘭反應很快,獵仙索直接把那個玩意兒給勾住了。
那玩意兒跟有吸盤一樣,死死的巴在了缸的內壁上。但啞巴蘭不是一般人。
他那個力氣,怕是麒麟都能讓他帶一跟頭,這一瞬間,就牙簽叉田螺一樣,把頭的東西給拉出來了。
別說,我們還真是第一次看見這個東西。
腦袋小,眼睛下,一身黑,張嘴就是森森的白牙。
而這一瞬,暴露在了陽光之下,那東西頓時就是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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