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看向了四周圍,可哪兒都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金毛的蹤跡。
程星河啞巴蘭也發現了,一起兜圈子找,可全沒找到。
這不是金毛的作風,它跟我以來,就從來沒掉過隊,更沒有主動離開過我身邊。
他們倆都皺起了眉頭,程星河一拍大腿:“壞了,是不是哪個野神饞了,把金毛給抓起來燉了?”
我推開他腦袋:“明知故問,我回頭告訴金毛。”
我們心都清楚,金毛是多大的本事。
東海的大蛟龍它都能生吞,更別說這的野神了——一個個都弱不禁風的,能把金毛給怎樣?
還是說……我皺起了眉頭,看向了之前金毛死死盯著的那個方向。
那個神陣很強大,現在我還看不到神陣後麵的蜜陀島。
但是金毛顯然發現了它感興趣的東西。
它是為了那東西過去了?
龍母山不是善地,它平時絕沒有這莽。
找遍了葵花島都沒有,我們隻好回到了鬼船上——說不定,金毛是先回去了?
可我心清楚,未必。
果然,回到了船上,聽我們問金毛,白藿香他們都搖頭:“不是跟著你們走了嗎?”
我回頭看向了那個神陣。
四周是海,金毛八成是上龍母山去了。
要是自己去的,要……
得把它給找回來。
“還沒上龍母山,先丟了個東西。”齊雁和在一邊搖頭,聲音頗有些幸災樂禍:“哎,這算不算出師不利?”
程星河上去給他來了一腳:“就他媽你屁話多——自己過得不得意,還有心情對別人指手畫腳。”
我也沒理齊雁和,就是因為過得不好,才對別人指手畫腳——自己人生沒盼頭的人,隻能把注意力全放在別人身上。
河洛眼珠子一轉,靠了過來:“北鬥,你若想去龍母山,有件事情可得注意。”
“什?”
“守衛。”河洛盯著龍母山:“自古以來,為了防止龍族濫用龍母山的能力,有一個守衛……”
她回頭看著我,拉著我的手,嫣然一笑:“你來,我跟你細說——順帶,說一些你還沒想起來的事情。”
可她的手瞬間抬起,像是被什給烙了一下,轉過臉,死死盯著身後。
瀟湘冷冷盯著她,小龍女則托腮笑了,一隻手在臉上刮,羞她:“你是燒餅,非要貼在爐子上?”
河洛臉色難看了下來,還要看我,程星河擺了擺手:“我們早知道了——那個守衛,能對付龍是不是?”
河洛一怔,有些不甘心:“你知道那守衛的來頭嗎?”
程星河眼睛一眯:“你也不知道吧?”
程星河是早看出來了,河洛想通過這個線索拉好感,或者拿喬一把,換取什好處,所以故意激河洛說。
可河洛是個什性格,能看不出來這種事兒,也笑了:“我知不知道,犯不上告訴你。”
說著,傲然看著我:“北鬥,你來求我。”
可瀟湘已經拉住了我的手,把我拉到了另一邊:“一個官定渡口河神,知道多少?我告訴你。”
原來,龍母山有一個火焰口,把龍母封在其中,而火焰口那個守衛,從來沒從火出來過,有史以來,哪個龍族沒有主神朱批而擅闖,就沒從那個守衛手底下逃出來過一個。
“那個守衛,是創世神親自選的。”
瀟湘皺起了眉頭:“哪怕是我,也沒見過,這一次要去,一定要防著那個守衛。”
住在火?
我點了點頭:“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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