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機勃勃的山脈中,奇花異草隨處可見。
沈睿提著俘虜在叢林中穿行,速度極快。
手上傳來動靜,那巫人從昏迷中醒來,瞬間就要掙紮,但沈睿一記手刀下去,讓他頭暈腦漲,再次昏了過去。
回到血鱷的洞窟,沈睿隨手將其丟在地上,隨後便不管了,開始熬煉自身的氣血。
半天過去,沈睿眉頭一動,在他的感知中,那巫人已經醒來了,不過並未做出什出格的舉動,很明顯也認清了眼前的局勢。
沈睿睜開雙眼,落在了他的身上,氣氛一時之間有些沉默。
“你想死想活。”沈睿這樣問道,他並不會搜魂的手段,現在看來,但是有些捉襟見肘。
他準備回去之後,就學一些這方麵的手段,雖然殘忍了一些,但卻很有用。
“”那巫人並未開口,隻是這樣的看著他。
“名字”沈睿皺眉,問道。
“蠻獵”那巫人思慮了片刻,還是回答道。
“怎不是以巫為姓。”沈睿有些疑惑。
“隻有大巫才能及其後代才能以巫為姓你不知道”那巫人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沈睿。
沈睿心頭一跳,,這種常識的確坑人。
“我問你答,否則,死”沈睿並未回答,而且直接威脅。
“你們為何比普通巫將強。”
蠻獵沉默,並未開口。
“唉”沈睿歎了口氣,探出大手,血氣繚繞,直直的往蠻獵鎮壓而去。
他突然想明白了,這樣問實在是太傻逼了,簡直就是在明擺著告訴對方,我不是巫人族的。
“等等”蠻獵臉色一變,急忙說道。
“我要確保你不會殺我。”
沈睿笑了,他還以為這家夥是硬漢呢,沒想到是在思考這個問題。
“我想了半天,發現你無法確保這個問題,但你沒有殺我的必要,從你手離開我也不可能回到諸夏部,身為俘虜他們會殺了我,所以我隻能賭賭你會信奉承諾。”
蠻獵剛剛一直在思考,他發現自己想活隻能去賭,沒有第二種可能性。
這個世界缺少誓言類似的束縛手段,或許上古巫族擁有,但卻沒有傳承下來。
“當然,我一向信奉城以待人,人誠以待。”沈睿做出保證。
“因為我們已經開始返祖。”蠻獵說道。
“獻祭巫人”沈睿反問。
“獻祭巫人隻是最簡陋的手段,經過長時間的探索,已經擁有了多種血脈提純手段。”蠻獵回答道。
“你為何可以掌控雷霆”這是沈睿最奇怪的一個問題,巫人的軀體似乎對靈氣有著天然的排斥。
特別是進行返祖之後,這種情況更加明顯,沈睿猜測真正的巫族甚至根本感受不到靈氣,更別說禦使雷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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