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走到洗手間第一件就是洗手。
仿佛那股怪異的觸感還在,使勁揉搓著手掌心。
當時她好像沒有控製好力道,還不小心捏了一下。
洗完手,她進到隔間。
雖然包準備了衛生棉,但裙子上染到了一些。
裙子上染到了,那……
那個男人穿著白色褲子,勢必也沾到了……
要命了!
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男人峻峭的五官,黑沉的眼神,狂妄的言詞,以及眉頭輕挑時眼角浮現出來的陰鷙,她就冷不丁打了個哆嗦。
那絕對不是個好惹的主兒,給人一種陰,狠,狂,絕的顫栗感。
不知道他若看到褲子沾上了她的經血,他會不會想要殺了她?
她知道有些貴族少爺,當官做生意的,覺得沾到女人那種東西,是覺得特別晦氣的,都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南梔從隔間出來,洗了手,做了個禱告手勢。
希望那位大少不是那迷信和眥睚必報的人!
隻可惜,上蒼沒有聽到南梔的禱告。
一出洗手間,就看到了一個高大冷戾的身影倚在外麵牆上,一隻腿曲著,另隻腿伸在走廊上。
腿太長,往外一伸,就將過道位置全部擋住了。
南梔沒心思欣賞他的大長腿,因為她的視線,全都被他大腿褲子那塊一抹猩紅吸引了。
這是**她嗎?
在包廂時好不容易讓他放了手,結果來這一出。
南梔小心翼翼順著男人大長腿朝他臉上看去,他嘴叼著根沒點火的雪茄,修長指尖把玩著銀色小噴qing,時不時將蓋子叩開,幽藍色火苗竄出,映現出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越發陰沉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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