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看著顧笙好像不記得這顆扣子了,她重新將扣子收了回來,笑容輕淺的道,“這是我的幸孕扣,我拿出來,是想給顧笙哥哥看看的。”
顧笙拿起茶杯喝了口水,“還以為你要送我一顆扣子呢。”
看來他真的沒有一丁點印象了。
南梔垂下眼瞼,有些失落。
“顧笙哥哥,你幫我看著小楷,我去下洗手間。”
南梔被身後那道時不時朝她投來的鋒利視線看得有些坐如針氈,想去洗個臉,沒料到,去洗手間需從慕司寒和那個美豔的混血女人身邊經過。
人都已經站起來了,若是再坐下,未免顯得太刻意,她隻能當作若無其事的往前走。
混血女人是背對著南梔方向坐的,也不知道說了什,慕司寒冷硬英挺的輪廓,在燈光下暈出一絲柔和。
許是察覺到南梔的視線,他突然側頭,朝她看了過來。
漆黑如夜的眸子,沉靜無溫,帶著慣有的高深莫測和冷傲狂妄。
四目相對的一瞬,南梔的心髒,不可避免的突突一跳。迅速收回視線,垂下眼斂,她拐了個彎,朝洗手間方向走去。
……
“你是不是喜歡剛剛那女人啊?”ay吃了口甜點,似笑非笑的看著用餐過程中沒給她好臉色的男人。
慕司寒修長的指間握著杯紅酒,頎長野性的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薄唇輕啟,“說正事。”
ay放下勺子,恢複工作時的嚴肅和幹練,她直視著慕司寒深邃的眸子,“你說你隻要高燒四十度,就會不記得發燒那幾天發生的事情?”
慕司寒抿了口紅酒,黑眸深沉,“已經有過幾次了,原本我以為隻是燒糊塗,才會記憶中斷,直到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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