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距離沙灘被他撕-裂的那晚已經差不多十天了,身體早已恢複如常,但心理——
不是不怨的,雖然不是她的第一次,但對她來說,卻是清醒時的第一次。
那種被粗魯撕-裂的痛苦,至今想想都會覺得心有餘悸。
他躁狂症發作時太可怕了。
宛若魔鬼般,和現在冷酷生人勿近的樣子,有著天壤之別。
慕司寒除了來到餐桌邊上時看了她一眼,他就沒有再看過她。
兩人,宛若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
這樣的氣氛,實在怪異和沉重。
南梔不想再坐下去,她看向身邊的秦語冰,小聲道,“我們走吧!”
秦語冰看了眼對麵的男人,見他自始至終沒有看她一眼,她咬了咬唇,眼眶有些發紅,心無比失落。
“梔梔,要不你先去換登機牌吧,我在這等你。”
南梔迫不及待想要離開,她沒有多想什,接過秦語冰身份證,離開了。
……
上了飛機,南梔和秦語冰才發現,兩人位子沒有挨在一起,中間隔了個走廊。
南梔在左邊,秦語冰在右邊。
最關鍵的,左邊靠舷窗的位子,坐的居然是……
“梔梔,你怎和他坐在一起?”秦語冰都有點懷疑南梔故意安排的了。
南梔注意力都在戴著墨鏡和耳機的男人身上,沒有察覺到秦語冰不滿和懷疑的表情,她輕聲回道,“我不知道啊,隨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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