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少樂得不行,“翊哥,這一把,我糊大了,你女伴得連脫兩件。”
脫兩件?
夏嫣然秀麗的眉頭瞬間緊皺了起來。
要是脫兩件的話,不僅要脫掉裙子,還要脫掉一件內-衣或者內褲。
夏嫣然看了眼抽著煙,沒有看他一眼的蕭禽-獸,唇瓣緊緊抿住。
她看不穿他的心思,不過也明白,她隻是他的一個玩物。
他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夏嫣然垂下眼斂,她決定賭一把。
她沒有先脫裙子,而是抬起手,放到了內-衣上。
看到夏嫣然如此豪邁直接脫內-衣,包廂的公子都發出驚呼與口哨聲。
夏嫣然將左肩上的帶子慢慢往下拉,心中數著,一秒兩秒……
就在帶子即將被她拉下時,一道蠻橫的力道朝她伸來,帶子重新被定固在了她肩膀上。
“翊哥,你不會是玩不起吧?又不是什重要女人,脫就脫唄……”伍少話沒說完,蕭翊忽然抬起腿,猛地踹向麻將桌。
一時間,麻將摔在地上,桌子倒地,碰到幾瓶酒和杯子。對麵伍少的女伴跑得慢,一隻腳被沉重的桌子壓住,痛得失聲尖叫。
滿室的喧囂,頓時變得雅雀無聲。
蕭翊高大的身子站了起來,籠下一層可怕的陰影。
平日喜怒不定的妖孽臉龐,此刻陰沉沉的覆著一層冷戾寒霜。
他手指向伍少,一字一頓,“老子的女人,你們當真以為想看就能看?要是看到不該看的,今晚老子就將你們眼珠子一雙雙挖下來當下酒菜吃。”
雖然已經洗白成為商界新貴,但混跡過江湖的人骨子依舊保持著血腥與殘戾。
在場的人,沒人再敢說一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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