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以為,能夠展翅翱翔在自由天空了,她能夠睡一個安穩覺的。
沒想到,她壓根睡不著。
她並沒有被真正的催眠。
她從小在組織長大,懂得一些催眠技巧。若是她不想被催眠,頂級的心理醫生也不能進入她內心世界。
她隻不過裝出一副被催眠的樣子,讓心理醫生以為,他成功了。
實際上,她還記得龍溟的存在。
記得他們是如何相識,如何分開的。
她會將那段記憶,一直深埋進心底。
至於龍溟,他忘了她,應該能很好的開始新生活了吧!
睡不著,索性收拾行李前往機場。
坐在出租車上,小櫻看著外麵的街景,眼眶,不自覺被晶瑩的水霧模糊。
以前在組織,她要聽命於巴爺。活得像一個被人操控的木偶。
好不容易擺脫巴爺,她又變得不正常。
恢複正常後又成了龍溟的奴隸。
她似乎,從沒有為自己活過。
好在,她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很長。
在機場等了幾個小時,小櫻坐上前往瑞士的飛機。
到達目的地後,小櫻去了趟瑞士銀行。她找到張經理,從保險箱拿了點金銀首飾,換成鈔票後,她在瑞士租了套房子。
休息了幾天,她又找關係,進了一所學校學管理。
開始了她夢寐以求的校園生活。
……
岑曦和小櫻通完那通電話後,心隱隱有些擔憂。
得知姐姐一個人去了瑞士,岑曦打算周末過去看看她。
距離喬硯澤危在旦夕,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月。
那天,她在他生命最後關頭,進到了手術室。
解藥那重要的東西,她自然不會輕易放在拿著的盒子。
她就是怕出什意外,才會故意在盒子放了瓶假藥。真正的藥水,她放在貼身衣物。
喬硯澤喝下解藥後,他的生命體征,慢慢恢複了正常。
但他臉上那些猙獰可怖的青筋,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變正常的。
他不讓她陪在身邊,不想讓她看到他最醜陋的樣子。雖然她並不害怕也不介意,但他那人太傲嬌,說什也不讓她陪。
結果當天晚上,他就讓南梔送他到了一個秘密養傷恢複的地方。
岑曦心不是沒有氣的。
這多天過去,她不知道他恢複成什樣了,雖然王後有跟她發信息,說他恢複挺好,但長時間沒有見麵,她怎可能不擔心,不想念?
等喬硯澤恢複的期間,王後有讓她回到王室翻譯部上班,但岑曦婉拒了。
當初堅決離職的是她,離了職,又靠王後的關係進去,她沒臉麵對以前那些同事。
她在一家翻譯公司找了份工作。
公司不比王室翻譯部,偶爾需要應酬。
這天,岑曦和公司一名女同事,一起接待一名海外回來的大客戶。
大客戶是個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一到包廂,就讓秘書開了瓶酒,給岑曦和女同事一人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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