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在他麵前,說靈徽私生活有多放簜不堪,原來隻是為了挑撥他和靈徽的關係?
那名權威婦科醫生,當時對他說的話模棱兩可,讓他懷疑她話的真實性,是不是也是受了黛娜的指示?
黛娜這個賤人!
淩漠天麵色陰沉的將辦公桌上所有東西都揮到地上。
秘書聽到聲響,顫顫兢兢的跑了進來。
“淩總,剛剛股東們看到新聞了,讓你去會議室給他們一個說法——”
淩漠天緊抿著雙唇沒有說話,平日他冷俊紳士,一旦撕開那層溫和的表象,內是駭人的陰戾和森冷。
他拿起手機,撥打黛娜的電話。
無法接通。
他又拿座機打了個,依舊處在打不通的狀態。
生日宴後,總統先生就派人替她檢查過,確定她身上沒有qitg器之類的東西。
她在總統府,沒有允許,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這段錄音,又是怎搞到的?
還有,她怎會突然說出這些話?
淩漠天皺了眉,又聽了遍錄音。
她像是被人激怒,才說出的這番話。
到底發生了什?
淩漠天陰沉著臉,將電話打到總統府。
總統夫人接的電話,顯然她也看到了最新爆點新聞,“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她六點左右偷偷出門了,這個死丫頭,真是讓我和他爸不省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似想到什,總統夫人又說了一句,“跟黛娜整理房間的傭人,好像聽到她跟你打過電話,說什晚上七點見。”
淩漠天掛斷電話,拿了車鑰匙,離開辦公室。
車子朝著酒店疾馳而去。
到了酒店大堂,淩漠天麵色冷銳的問,“有沒有人以我的名義,拿過房門卡?”
前台看到淩漠天,遲疑了幾秒,“淩先生,您不是說,房卡丟了,讓我們給您備用房卡上樓嗎?”
淩漠天眉眼一沉。
果然跟他猜想的差不多。
淩漠天進了電梯,刷卡到達最頂層。
走進那間總統套房,他拿著掃描儀四處掃描,客廳沒有發現異常,他又進了臥室。
黛娜跌坐在地上,披頭散發,眼眶猩紅,淚流滿麵。
淩漠天在房間掃描了一番,沒有發現異常,他才走到黛娜跟前,大掌捏住她手腕,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
“你真是蠢鈍如豬!”
黛娜抬了抬沾著水霧的眼睫,看著麵色森冷陰鷙,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男人,“你剛剛羞辱我了還不夠,現在又要折回來罵我?淩漠天,你以為我是小門小戶的千金,可以隨你羞辱遺棄的是不是?”
淩漠天看著被人算計了還在跟他橫的黛娜,他突然笑了一聲。
這般了解黛娜,能將她激怒,還能從她口中套出話來的,想必靈徽也有參與計劃吧!
黛娜看著笑得陰寒滲人的淩漠天,眉頭緊皺,“你笑什?”
淩漠天將自己的手機,甩給黛娜,“你自己看!”
淩漠天手機的頁麵,還停在那段錄音上。黛娜疑惑的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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