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瓷雪看著停在不遠處的那輛黑色轎車。
幾秒後,她朝海邊走去。
身後有男人跟了過來。
不遠不近的距離。
薄瓷雪往前走了一會兒,身後的男人始終跟著她,不說話,也沒有打擾。
薄瓷雪到底沒他沉得住氣,她回頭,看向幾步之遙的男人。
他雙手鈔在褲兜,黑眸幽幽的盯著她。
她一回頭,兩人就四目相對。
不同於在婚宴現場的氣勢淩人,見她看過來,他緋色的薄唇輕淺的彎了一下。
笑容有些溫柔,也有些寵溺。
薄瓷雪大步一跨,走到他跟前,小手用力朝他肩膀上砸了一下。
“誰讓你那樣說的?!”海風有些大,吹得她散落在肩頭的長發拂到臉頰,借著頭發的遮擋,她紅了眼眶,“我不需要你那樣說!”
上流社會的人一樣愛八卦,她不想他深陷八卦漩渦。
別人議論她就好了,她不想他也受人議論!
夜楷看不到薄瓷雪的眼睛,他抬起骨骼分明的長指,替她將長發撥開。
溫涼的指尖,碰到她臉頰的肌膚,溫涼與滾燙交織。
他一碰,就感覺到了不正常。
“瓷雪,你發燒了。”
薄瓷雪見答非所問,氣惱不已,捏著拳頭,又朝他砸來。
他握住她的拳頭,一個用力,將她拉進懷。
她掙了幾下,沒能掙開。
鼻尖傳來清淡而好聞的冷香氣息,她鼻頭酸酸的。
掙脫不開,又使勁在他胸膛上捶了幾拳。
“以前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薄瓷雪吸了吸鼻子,調整自己情緒,“我沒委屈,感情的事,你情我願,非得我喜歡你,你就得喜歡我嗎?我沒那天真和傻逼。”
“那些人是看我太優秀,一天到晚隻抓到我這個短處瞎逼逼,我才不跟傻逼一般計較呢!”
“倒是你,幹嘛非得攪和進來?”
她抬起頭,看向他。
她眼眶濕漉漉的,帶著憤慨,像隻被惹到的小貓。
他看著她的黑眸深沉了幾許,“瓷雪,我傷了你的心,怎還要護著我?”
“你在我心是謫仙一樣的人物,我可以私下罵你幾句,但我才不要你被別人談論!”
夜楷抬起手掌揉了下她的腦袋,“傻丫頭。”
薄瓷雪從他懷出來,“下次女人撕逼你別摻和了,也別再當眾說追求我的話。”
不待他說話,她又‘凶神惡煞’的補充了一句,“你追我,我也不會答應的。”
“哦。”
他哦了一聲。
薄瓷雪不再理他,朝自己的車走去。
剛走到車門邊,手腕就被他扣住。
“你感冒了,坐我的車。”他給阿左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開薄瓷雪的車。
薄瓷雪確實有些頭重腳輕,被夜楷拉到他的車上後,她靠在座椅上,盯著男人開車的側臉。
清俊,華貴,絕美。
世上怎會有這好看的人呢?
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夜楷朝她看了過來,“送你去醫院。”
薄瓷雪擺了擺手,“我要回研究所,那備了感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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