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瓷雪和唐嫵下飛機,閨蜜群南潯了兩人。
南潯:我考慮好了,決定答應唐墨。
薄瓷雪:??
唐嫵:???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
南潯回了信息:他說了,兩年後就離婚,婚後各不相幹。我權衡了一下,除了犧牲婚姻,我似乎沒有什壞處。何況,我還能利用他對付我表妹一家。
唐嫵和薄瓷雪知道,南潯這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
唐墨真要搞定一個女人,他什手段都使得出來,南潯不是他的對手。
回去途中,唐嫵久久沉默。
也許,這就是身在豪門的悲哀。
唐墨和南潯彼此都不想結為夫妻,可迫於現實,還是妥協了。
將來她恐怕也是這樣的下場吧!
……
晚上。
薄瓷雪躺在床上,想著唐嫵在飛機上的話。
她和藍弟弟半同居了。
那是因為她搬出藍家,在外麵買了公寓。
如果她想出去住,爸爸媽媽肯定不同意。
但不出去,小楷哥哥回都城了,兩人談戀愛,也不太方便了叭。
薄瓷雪咬了咬唇,想著哪天抽個時間,跟媽媽商量下,她搬出去的事。
……
夜楷回都城那天。
南梔邀請薄家到宮做客。
顏嫿早上看到薄瓷雪時,欲言又止。
她不想讓女兒和小楷有過多接觸,更不想女兒好轉的病情加重。
薄瓷雪不知道顏嫿的心思,吃了幾口早餐,她就上樓換衣打扮了。
薄景逾昨天從訓練營回來了,他放了兩天假,等下要跟著一起進宮。
他到了薄瓷雪房間,見她從衣櫃拿出好幾件衣服,不解的問,“姐,你打扮那好看幹什?不會是想讓姓夜的看吧?”
自從在訓練營,當眾被夜楷撂倒後,薄景逾對夜楷是又敬又怕。
要是他爭氣點,將他打倒,以後就能保護他姐了。可惜他成了他的手下敗將。
薄瓷雪瞪了薄景逾一眼,“什姓夜的?臭小子,以後不可以對儲君不敬。”
“在公事上我肯定對他恭敬,但私下,我就是看不慣他。我姐到底哪點不好,他竟然不喜歡我姐!”
薄瓷雪走到薄景逾跟前,捂住他怒吼的嘴,“小祖宗,你小聲點啦。”
薄瓷雪咬了咬唇,壓低聲音對薄景逾說道,“我跟他的關係,比起以前好多了,而且,他現在也對我蠻好的。”
薄景逾唔唔了兩聲。
薄瓷雪鬆開他,他皺著眉說道,“他今天才回來,遠在西部,怎對你好了?”
薄景逾一副他姐跳進儲君的坑出不來的悲痛樣。
“和我一起訓練的,有蠻多長得帥的……”
話沒說完,腦袋就被薄瓷雪狠狠敲了一下。
“死小子,和你一般大,豈不是比你姐小很多?”
“現在不是流行姐弟戀嗎?”
薄瓷雪沒法跟臭小子溝通了,將他推了出去,“我要換衣了。”
“你不讓我幫你看看穿哪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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