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洗手間有人,薄瓷雪打開包廂門,朝外麵走去。
她在走廊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夜楷的身影。
薄瓷雪有些失望,她進了洗手間。
喝了點酒,她臉蛋有些泛紅。將手伸到自動感應水龍頭下麵,接了捧冷水澆到自己臉上。
等失落的心情差不多平複後,她才走出去。
隻是剛出去,後頸就被人輕輕捏了一下。
薄瓷雪頓時嚇了一跳,她輕呼一聲,回頭看向捏她的人。
她還沒看清那人是誰,手臂就被人扯住,直接被拖進了男洗手間。
也就短短十來秒時間,她被人抵到門上,男人雙手撐到她身子兩側,居高臨下,黑眸清幽的凝著她。
鼻尖傳來淡淡的煙草味以及清冷的男性氣息,是她熟悉且陌生的。
畢竟兩人有一段時間沒有這樣靠近過了。
薄瓷雪緩緩抬起濃密纖長的睫毛,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男人清冷雋逸的輪廓帶著淩厲與冰寒,高挺鼻梁下緋色雙唇抿得緊緊的,即便一言不發,渾身釋放出來的氣息也能將人凍傷。
薄瓷雪撞進他那雙幽暗深邃讓人心悸的黑眸,垂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的捏成拳頭,掌心滲出一層濡濕的汗,“你剛剛,嚇死我了。”
她不敢太大聲說話,怕等下有人進來聽到。
他垂眸看著她,仿佛要將她看進心底深處,“阿左跟你打電話說什了?”
聽到他提到這個,薄瓷雪頓時有些心虛,不過轉念想到阿左不可能將她的話敘述給他聽,她硬著頭皮回道,“隨便說說,難不成還要向你匯報?”
他眯了眯黑眸,“我心情好不好都不關你的事,嗯?”
薄瓷雪,“…………”阿左怎還真匯報了?
薄瓷雪指尖扣著自己掌心,眼神閃爍,顧左右而言他,“周周哥生日,我們出來太長時間不好,你鬆開我,我先過去了。”
“真不打算和好了?”
薄瓷雪長睫輕輕一顫,想到在心理診室看到的檔案,她鼻頭有些發酸,眼眶泛起了紅。
夜楷見他還沒說什,她就一副要哭了的樣子,和先前在包廂跟洛周打台球時的模樣相差甚遠,他皺了皺劍眉,“跟我在一起,不會再開心了是?”
他話音剛落,她就猛地撲進他懷。動作又大又猛,他沒料到她會來這一初,頎長如玉的身子甚至還往後退了一步才穩下來。
看著埋首在他懷的女孩,向來運籌帷幄的男人一時間有些摸不準她的心思。
他抬起手,在她頭頂輕輕拍了一下,“瓷雪?”
好半響,薄瓷雪才抬起頭,紅著眼睛瞪了他一眼,“誰說不打算和好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想和好了?”
他抿了下薄唇,清雋冷逸的麵上神情晦暗不明,“你今晚隻對洛周笑。”
薄瓷雪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是誰一直冷著臉,我想笑也不敢啊。”
“我聽了你和阿左通電話的錄音,以為……”
“以我為我真不在乎你了?”薄瓷雪踮起腳尖,在他俊美的下頜上親了一口,“當時我媽在門口,我故意那樣說的,要是不在乎的話,我明知你今晚會來周周哥生日arty,我就不會過來了。”
“所以,不為葉伊人的事生氣了?”
薄瓷雪嘟噥了下唇瓣,“當然還生氣,你要怎補償我……唔。”
她未說完的話,全都被他堵進了唇。
……
從洗手間出來,薄瓷雪被男人牽在手,快到包廂時,他鬆開她,“我在車上等你,進去拿包了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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