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瓷雪不想夜楷當著幽蘭公主的麵提到自己。
第一,以幽蘭公主的性格,若知道情敵是她,接下來她會被她纏著各種k,她覺得無聊又浪費時間。
第二,她現在跟夜楷和平相處,不過是因為他生了病,並不是還有多喜歡,她不想成為他的擋箭牌。
第三,幽蘭性格爽朗活潑,跟沉默內斂的他,挺互補的。若是他能放下她,嚐試接受新的生活,幽蘭不失為一個不錯的選擇。
薄瓷雪回到了自己公寓。
餐廳,隻剩夜楷和幽蘭後,幽蘭看到薄瓷雪飯碗的飯沒吃幾口,菜好像也沒怎吃,她吐了吐小舌,“我們是不是說了什讓她不開心了?”
夜楷擱下筷子,“我還有公務,我讓阿右在樓下等公主,公主吃完了請離開。”
幽蘭看著夜楷冷若冰霜的樣子,皺了皺眉,“可你還沒告訴我你喜歡的人是誰啊?”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夜楷黑眸漆冷,嗓音清寒,“不會是你。”
嘖!
要不要這傷人?
他都沒有看到過她的閃光點,怎就知道不會是她了?
…………
薄瓷雪晚上沒有吃東西,第二天起來胃有點疼。
她去了趟皇家醫院。
看了醫生後,她在走廊遇到了新年那晚替夜楷檢查的主治醫生。
想到夜楷的病情,薄瓷雪打算上前問問。
主治醫生回了辦公室,薄瓷雪正準備敲門,透過縫隙看到了麵的阿右。
“殿下身子沒大問題,前段時間比較幹燥,他忙時起來又常熬夜,人在極度虛弱疲倦的時候會出現一些不適反應。”
“我開的藥,一定要讓他按時吃,還有,平時要注意休息。”
薄瓷雪聽到主治醫生的話,好半響沒有反應過來。
不是什大問題,而是天氣幹燥,缺乏休息的緣故。
他身體沒有大問題,薄瓷雪自然替他高興。
但同時也很憤怒,他不應該用這種事情來騙她!
薄瓷雪走出醫院,收到幽蘭發來的信息。
——過兩天你幫我約下儲君哥哥,我們三人一起去騎馬,我要讓儲君哥哥見識我的騎馬術,薄姐姐,你幫幫我吧?
薄瓷雪回了一個字好。
………
還有幾天才上班,薄瓷雪回到公寓,寫了兩個多小時的程序。
吃了胃藥,躺在床上睡了一覺。
醒來時已經下午五點了,薄瓷雪下了麵條,吃完後到樓下小區散了會兒步。
坐電梯回公寓時,遇到了夜楷。
電梯有她和他二人,她透過光潔的電梯鏡麵朝他看了一眼。
他清俊的輪廓線條顯得冷峻清寒,菲薄的雙唇抿成一條直線,單手抄在褲兜,一身熨帖嚴謹的西裝,整個人透著幾分疏離與淡漠。
大概還在為昨天她帶幽蘭上去吃飯的事生氣。
不過他有氣,薄瓷雪心也是有氣的。
薄瓷雪並沒有表現在臉上,兩人到達頂層,走出去時,她回頭看向他,“小楷哥哥,你過兩天有空嗎?”
快要走到房門口的男人微微一怔。
似乎沒料到她開口第一句話是問他兩天後有沒有空?
他緊抿著的薄唇似乎有些許的鬆動,清寒的俊臉線條也跟著柔和了幾分,“我會抽出時間,你想做什?”
薄瓷雪麵不改色的道,“約你去騎馬。”
他嗓音低低啞啞的說了聲好。
她進了公寓,他才進去。他眼底的色澤,滲出幾分溫柔和寵溺。
………
兩天後。
夜楷徹夜不休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務後,大清早從辦公室回到公寓,洗漱一番,換上一套偏休閑的衣服,按響薄瓷雪公寓的門鈴。
門鈴響了許久沒有人回應。
夜楷給薄瓷雪發信息。
很快,薄瓷雪就回複了我已經到了郊外馬場。
上次她和凱撒約著去郊外馬場,被他截糊後兩人不歡而散。
這次夜楷不希望同樣的事再發生。
雖然她提前過去了,讓他心有些許失落,但他心情還是不錯的。
她已經很久沒有主動約過他了。
夜楷親自開車去的郊外馬場。
薄瓷雪已經換好了騎馬裝,她騎在一匹白色駿馬上。
夜楷到更衣室換上騎馬裝,他選了匹棕色峻馬。
騎坐在馬上的他,高大俊美,清俊冷貴,金色陽光下,無比吸引人。
薄瓷雪微微感歎了一聲,難怪她從小到大注意力就隻在他一人身上,他確實有那樣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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