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相,不是已經明朗了嗎?即便我們對大家說了謊,那又如何,依舊改變不了李若慈乃是被本王重傷。雖然其中曲折乃是嬰寧無意間形成的,也不能把全部過錯還都攬於她身上,真正的罪魁禍首還是本王,戒護法何必如此無事生非呢!”
祈王冷涯肅穆以待,嚴詞厲色的背手於後。話中含義無非是告訴大家,是戒護法一直想顛倒黑白,把此事的鋒芒全都倒向靈嬰寧的身上,而他卻是坐收漁翁之利。
戒護法麵色不變,依舊似笑非笑的勾唇。但是,他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目光早就沒有了笑意,反而是寒冰刺骨的冷色。
“妖王殿下,是我無事生非,還是殿下您死性不改,意圖改變實情呢?”
“隨你怎說,本王也無甚興趣。嬰寧,我們走,不用再繼續跟他浪費口舌。你想要什答案,本王都會告訴你,隻要你相信本王!”
不顧靈嬰寧的有所表示,祈王冷涯麵色冷淡的一把抓住嬰寧那纖細的手腕,毫不猶豫的拉著她向前方走去。
麵色複雜的嬰寧看著祈王冷涯走路幅度如此之大,害的她不得不加快小碎步跟了上去。見他絲毫不顧及她的感覺,仍是自顧自的走著,心中不滿的嬰寧眉頭一扭,大聲喊到。
“祈王冷涯,你慢點!”
蝶曉月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一前一後的二人,沉思一陣後還是轉身與大家一起離開此處。.br>
眾人一個接著一個在他眼前離開,戒護法眉目頓時一沉,不善的目光穿過眾人緊緊鎖住那身穿青藍色衣服的女人,緊閉唇瓣微微一動。
“靈嬰寧,事到如今,你還想不明白嗎?”
靈嬰寧心頭一震,時停住了腳步,略有不安的慢慢回頭。
“你什意思?”
“嬰寧!”
祈王冷涯內心大駭,剛才眼神中的慌亂一閃而逝,故作鎮定的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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