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月大大的眼珠子咕嚕一轉,莞爾一笑間突然起身奪走帝未柯的筆和紙,絲毫沒感覺自己做了什事般,繼續收拾手的東西。
“既然如此,我們先停下來,給你擦點藥,然後去休息。這些事情,我們之後再做。”
帝未柯滿臉不知所措的看著她把他的東西全部拿走,見她即將轉身離開,立馬伸手製止了她。
“神月,誰允許你把這些東西拿走的,給我拿回來。”.
不顧神月逐漸睜大的雙眼,硬生生地把東西拿了回來,並在神月的麵前把所有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全部鋪展開,拂起自己的衣擺慢慢地坐了下去。
神月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點墨著筆繼續完成之前未完成的筆記,而略有不爽地癟了癟嘴。
“舅舅!”
帝未柯持筆之手乍然一頓,朱砂之墨頓時在白宣紙上渲染開來,逐漸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
他以為這一生都不會聽到這個孩子會承認他是她的舅舅,甚至都已經不在抱有期待。而今,這對他來說無比奢望的願望,現在也已然成真。
說不震撼,那是假的。說不激動,那便是虛偽。僵硬的身軀一動不動的保持著自己的姿勢,不斷收縮的瞳孔漸漸放大間,緩緩轉過頭來看向眼前的妙齡女子,就連吐出來的話語都是抑製不住的顫抖。
“你……剛剛……再說什?”
“舅舅啊?嗯……有什問題嗎?”
神月看著舅舅如此大的反應,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好像這叫他很稀奇似的而不由得眉頭緊蹙。
“我這叫你很奇怪嗎?還是說……你不僅僅胳膊被人打壞了,腦子也被人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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