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擺手,劉江騰依舊沉著臉,冷冷的說“你們千萬不要大意,這種時候最危險,等什時候我們真的把雲家的財產拿到手才能安心!”
“那個雲騰策,土都埋到脖子了,居然還想和他大哥抖,我問過很多給他看過病的醫生,都說他活不了幾年了,身體差成這個樣子,居然還有心思爭奪家產!”
“會不會是為了那個初慕筠多爭奪點家產?”丁冠義沉吟著,“他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又想給自己留個後,所以就幫初慕筠多爭取點?”
頓了頓他說“我可是聽我女兒說,雲騰策對他那個妻子疼愛的不得了,因為她還打過自己的侄子!”
笑了笑,關明偉揶揄,“沒想到他還是個情種!既然是個情種那就更好辦了,拿住那個初慕筠就等於是拿住他了。可是他也不想想,萬一他死了以後媳婦改嫁,那他現在爭這一切有什意思!”
“人啊,還是活著最重要,命要是沒了,可就什都沒有了,什榮華富貴可就真的都是浮雲了!”
“你哪來那多感慨!”丁冠義白了他一眼,“我們還是商量一下下一步怎做吧!”
“那個初慕筠似乎對雲騰策做的這一些事情全都不知道,一直死咬著我女兒不鬆口,我女兒都要煩死了!”
沉吟了一下,劉江騰有些詫異,“雲騰策居然沒和初慕筠說這件事情!”
沒有絲毫的懷疑,丁冠義脫口而出“他當然不會告訴她了,要是告訴她自己放棄幫她追要家產,反而和她的仇人合作,你才她會不會恨死他了?”
把玩著手上的佛珠,劉江騰沒有說話,一臉的高深莫測。
另外一邊,初母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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