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那啥，我真覺得陸漢很不錯，您看……。”阿發說了半天，卻發現餘飛坐在那都沒哼一聲，讓他心著急，想催促卻又不敢，隻能幹著急了。

    餘飛沒理他，淡然的目光望向一旁坐著的陸漢。

    這家夥倒也沉得住氣，整個過程就阿發一直在幫他說話，他自己反倒屁都沒放一個。

    也許他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也許他是一個不尋常的人。

    “陸漢兄弟東北人嗎？”餘飛很隨意地問了一句。

    “不是，我北方人，當然，距離東北也不遠。”陸漢平靜地回答。

    “這樣啊……。”

    餘飛接著又問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當問到陸漢為什千迢迢帶著女友跑到這來時，他卻總是閃爍其詞，不肯正麵回答。

    餘飛明白了什似的，突然點頭道“既然是這樣，我沒什要說的了，你先回去吧。”

    聽到這話，阿發和陸漢的臉色都顯出了失落。

    聽這意思，飛哥是不願意接收他了。

    “好的飛哥，那我，我去了。”陸漢站起來，有些低沉的聲音道。

    “嗯，去吧。”餘飛淡漠點頭。

    “發哥，我走了。”陸漢又和阿發招呼一聲，然後帶著失落的背影開門出了包廂。

    陸漢一走，阿發急了“飛哥，他真的很不錯啊，就這讓他走太可惜了。咱們想再去找這一個人，也不可能找得到啊。”

    餘飛瞪了他一眼“你真想留下他？”

    “那是肯定的。”阿發不容置疑地點頭“一百個願意啊。”

    “你不覺得，他到咱們公司來，實在太巧了嗎？”

    這個問題讓阿發一愣，仔細想想當時的情況，還真特夠巧的，比之電視劇演的那些神巧合更巧。

    阿發也不是傻子，很快反應過來“飛哥，您是覺得他來咱們公司是故意的？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擦，要真是這樣，我特第一個剁了他。”

    “他是警察，你敢剁嗎？”餘飛冷冷地道。

    “啥，警察？”阿發差點一頭撞到桌上去，嘴巴驚訝地張得老大“這，這咋可能？有他這樣的警察嗎？”

    餘飛哼了一聲反問“有什不可能的，搞臥底的警察，變成什樣都有可能。”

    “不是，飛哥，你是怎看出來的？”阿發驚訝得不要不要的。想想當時陸漢那狼狽不堪的樣子，他真不敢相信那家夥會是個警察。

    餘飛隻是淡笑了下，沒有直接回答，因為沒法回答。

    他總不能告訴阿發，因為他也是個臥底，而且還是一個老臥底，一個新臥底在他麵前，再高級的掩飾手段，也瞞不過他的火眼金睛。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我說是就是了，不要多問。”餘飛表情嚴肅地道。

    “額……，好吧。”阿發沒辦法，飛哥不讓多問，他也不好再問，但有一個問題他還必問不可“飛哥，咱們飛騰汽車城是正規公司，正經生意啊，警察派一個臥底到我們這幹嘛，咱們又不幹壞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