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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嚐試溝通腳下的巨龜,如若對方還殘留一絲的生機,說不定能夠將他與上官靈送出險境。
“與真言道統有關的一切,都在後來被抹除,連這隻龜都不例外……”
他看向身後的石猴道:“這隻猴擁有相同遭遇,莫非他也是真言道統的一員?”
青年轉而問一旁的上官靈道:“你來自禁地,可曾知曉真言殿中有修為通造化的石猴?”
女子搖頭道:“真言道統輝煌於第八紀元,覆滅於第九紀元,留存到現在的信息本就不多,當年,聯盟瓦解,真言道統之主未曾從仙路回歸,道統便衰落。”
“統一的說法是,道九染上了不祥,這種不祥甚至遍及真言道統,為了人族利益,聯盟幾方聯手將真言道統覆滅。”
“這說,真言殿是被太羲殿,紀元殿所滅?”秦風咋舌,保持懷疑態度。
上官靈略微壓低聲音,又道:“更確切地說,真言殿是被人族所滅,他的存在,影響了人族根基與延續。”
見青年不相信,她便又補充道:“自從那日重明秘境之後,我便進入上官禁地的深處,翻閱了許多古籍,因此接觸到真言道統,更深處還有一些文字,我還看不到。”
女子看到一些古老文字,總結出結論,聯盟瓦解,真言道統覆滅,都與真言道統之眾發生的恐怖變化有關。
“是什樣的恐怖異變,讓仙都側目,不惜覆滅一個道統?”
“可曾有我重瞳不祥來得恐怖?”
秦風覺得,道九的死與這種異變很可能脫不了幹係,一個掌握時間大道的仙,不可能會死去,縱使他想死都很艱難。
“道九真的死了?”
女子搖頭,半隻半解道:“關於道九發生了什,我曾經問過禁地的祖輩,他們都諱莫如深,隻透露一星半點,當中提到了“熵”。”
秦風眸子閃爍,不知在想些什。
“道九的確已經死去,他的屍被塑成了一座泥胎,盤坐在真言道統的山門前,也就是現在的古罪大陸。”
“九天上的存在曾經出手,想要將他留下的一切痕跡皆盡斬掉,但毀不了那尊泥胎。”
秦風歎息,他內心有說不出的悵然,他之所以取得今日的成就,時間法則有很大功勞,這一切來自於真言道統。
前不久,在他山石中,他甚至承受了道九所留烙印贈予的造化。
他的心中不由得猜測:“人族古路到底是什?為何眾仙聯手進入其中,再出時卻發生這般大的變故?”
“那真的是一條仙路?會不會正相反,是一條凶路?”
上官靈恢複傷勢,最後道:“人族古路,我所知就更少了,它留存於世的訊息,比真言道統還要少。”
“這條路好像已經塵封,被葬在星空中。”
秦風點頭,聯想橫渡長河的記憶,從那隻兔子的口中可知,第九紀元人族古路就已經出了問題。
“無妨,這樣一條充滿不祥的詭異道路,毀壞是好事。”
上官靈點頭。
“你在這好生調養,我去看看情況。”
秦風在巨龜背部極速奔馳,他接連跑了一個時辰。
青年俯下身,抓住巨龜的毫毛,向巨龜的頭部的邊緣靠近。
他來到巨龜的耳朵處。
初登耳朵時,青年像進入了一道巨大的門戶,隨著他逐漸向走,一道巨大的洞穴出現在麵前,歪歪扭扭。
在洞穴的兩側,能夠看見一些巨型的骨,有比巨木還粗大的蛇骨,還有生著密密麻麻觸手的骨。
那是史前馬陸和某種蛟龍。
“看來龜前輩的耳朵長了寄生蟲,他被困了太久,這些寄生蟲沒有食物,已經餓死了。”
他走了許久,來到一處門戶麵前,那是一道石壁,堵住了他的去路,也堵住了諸般骨。
“這便是龜前輩的耳膜。”
青年探上前,先是在那牆壁上猛地敲了幾記,隻聽見清脆的回響。
他放開嗓子,對著這堵牆吼道:“龜前輩,我是道昌,你還活著?”
一聲吼出,不見有反應,青年接著吼出第二聲:“真言道統究竟發生了什事,會被人族聯手剿滅,您是否也發生了那樣的恐怖,才被放逐在虛空之地?”
兩聲罷,仍舊沒有回複。
“看來是死了。”青年垂頭喪氣地坐了下來,有些沮喪。
他不是由於無法喚醒巨龜而沮喪,而是喚不醒巨龜,他便難有機會脫身。
“我身上有諸多聖藥,能夠堅持很長時間,和上官靈在這虛空中雙修,是件不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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