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鍾氏一族的敗家子,和鍾詩容同輩,行七,修為不明。”
越是心慌,千玥越是鎮定,從容地解釋完後,還問了一句,“你打聽他幹嘛”
容貌清絕的男子眼角眉梢都流淌著笑意,獨獨那雙桃花眼,打破熟悉的淺笑後,是深不見底的寒冰,“鍾詩容說你們關係不錯。”
“她胡說啊”千玥避開他的眼睛,拍著桌子激動澄清,“小姑娘家家的懂什”
“她說你們有雙生陰陽火。”
“”
這個二愣子是不是有毛病,怎什都往外說
留在身邊太危險,嫁給程威風算了
“那是一個很長的意外。”千玥肅著臉,認真地點點頭,“總之就是為了離開一個秘境,不得不煉化雙生火。”
“嗯。”慕言哼了一聲,捏著茶盞的指尖有些泛白。
所為雙生火,必是情投意合之人方能煉化。
她說這是意外
“咳咳。”千玥輕咳一聲,拉回慕言的注意力,“她是不是聯係她哥了”
“你很想知道”
“不我一點都不想。”
千玥頭一回知道什叫做如坐針氈,坐了一會兒之後實在坐不下去,潰不成軍地跑了出去。
原本是來找茬的,沒想到被人找了茬。
都怪那個二愣子
診間,正在忙碌的鍾詩容忽然被人拉走,半點反抗都生不出來。
千玥揮上禁製,凶巴巴地瞪著二愣子,“你幹嘛和慕言胡說八道”
鍾詩容愣了愣,反問道,“我有嗎”
“關於我和你哥,你究竟怎和慕言說的”
“實話實說啊。”鍾詩容一頭霧水,老實巴交地說道,“我去找他要航行圖,他問我為什,我就把七哥的來信說了。”
“那怎會提到我”
“他問七哥能不能信,我就說你們很熟啊。然後他問什我就答什,主要就是九層塔的事情啊。”
千玥沉著臉,凶她,“不是讓你別叫鍾堯來救人嗎”
鍾詩容委屈地鼓起臉,“我說了啊,可是七哥哥非要來。”
千玥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你有病啊,橫豎都要發道傳訊符給他才行是吧”
“哼”鍾詩容不滿地冷哼,“族總要知道我死在哪,怎死的吧,我交代一下怎了”
千玥捏了捏拳頭,這會兒再拒絕鍾堯前來營救顯然太過矯情。
而且阿學知道了這件事,說不定是要應外合,根本沒有她什事情。
混蛋啊,居然折在二愣子的手。
“行了,這件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以後你記住了,我和你哥的事情不要去慕言麵前說。”
鍾二愣子,“你和我哥還有什事”
“沒”
對牛彈琴大概就是這種憋屈
千玥的心虛好像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因為自那以後,慕言對她的態度並沒有任何變化。
親近中帶著矛盾,溫柔中又帶著曖昧。
至於他和鍾堯有什計劃,交流過幾次,她全然不知。
當然,主要是因為中間人鍾詩容死活撬不開嘴,威逼利誘都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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