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用什藥他的傷口都愈合不了,他沒辦法就隻能回了虛無山,自己用草藥敷。”
陸老爺子一想到老友現在的模樣兒,眉間就多了一絲憂愁。
“都已經有半個月了,他的傷口也已經化了膿,看起來觸目驚心,再這下去,他哪還能熬的住。”
陸翊修和蕭千萸驚呆住了,聽陸老爺子的意思是,虛無道長因傷勢太嚴重,似乎要不大好了。
“怎會這樣”
陸翊修與蕭千萸對視了一眼。
“那老家夥說是天意如此,他命該如此。什是天意什是命”
陸老爺子不禁想起幾個月前的他,也是命在旦夕,他以為自己就那走了,最後他又活了過來,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如果虛無也能和他一樣,天命有所轉機的話,那該多好。
陸老爺子的視線不由投向了蕭千萸。
“爺爺,我能幫上什忙嗎”
蕭千萸見陸老爺子看向自己,連忙問道。
當初陸老爺子是中毒,她能幫上忙,虛無道長是被雷劈的傷,她好像
蕭千萸突然想起在龍山係統贈送的止血外傷藥。
當時三滴就救了康子燮的命。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救虛無道長。
想到這,蕭千萸從空間拿了個小瓷瓶出來放到陸老爺子手。
“爺爺,您讓人把這瓶藥送去虛無山,讓虛無道長先在傷口上滴三滴試試,如果有效果的話就說明可以用。”
如果沒有效果的話,那就隻有聽天由命了。
“這,這藥”
陸老爺子看著手小小的瓷瓶,嘴唇蠕動了半天,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陸翊修上前安撫道:“爺爺,事不宜遲,您讓省叔親自去一趟虛無山吧”
不管有沒有用,東西一定要先送過去。
“丫頭啊,不管能不能救了那老家夥的命,爺爺都替他先謝謝你。”
陸老爺子總有種奇怪的預感,似乎隻要蕭千萸出手,就能有奇跡出現一樣。
陸安省拿著藥到虛無山時,虛無道長正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對站在床前的一名紅火色長發,額前有著彎月印記的男子氣若遊絲的說道:“半月師叔祖您走吧,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用玄月宮的藥。”
男子幽幽歎息一聲:“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固執。那件事過去了那久,你該放下了。”
虛無道長苦澀的一笑:“她可以放下,我永遠也放不下。她避世隱居在玄月宮,就以為什事也沒發生過嗎”
“涼楓,你過不了雷劫,就是因為你心結未解。你一直怨恨她,卻從來不聽她的解釋。如果事實的真相並非你以為的那樣,你要是就這死了,永遠也不可能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聽師叔祖的,把這粒丹藥吃下去。等你好了,親自去問她,給她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
虛無道長搖頭:“不用了師叔祖,我命該如此,就這死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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