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人的強大威壓一點點從龍煌身上朝著陸翊修逼近。
陸翊修巍然不動的頂著巨大的壓力,一臉平靜的看著龍煌:“你的警告對我無用,我是她的男人。而你隻是她的契約人。”
陸翊修說到“契約人”這三個字的時候,聲音故意加重了很多。
聽在龍煌耳,卻是那的諷刺。
曾經他用和蕭千萸的契約擺脫掉了千年的封印。
他本可以從封印出來後,直接解除契約,從此和蕭千萸一拍兩散,各走各的路,或許多年後,兩人相見也不會相識。
這樣的結果他早就想到過。
可他從封印出來後,卻沒有在第一時間解除封印,回了龍殿一年後,又鬼使神差的來到了蕭千萸身邊。
他當時給自己找的借口是,既然答應了蕭千萸留在她身邊三年,他一定不會失信於她。
可曾經的他,何時這對陌生人守信過?
就像這次,他明明可以不用回來,可他卻又不由自主的回到了蕭千萸身邊。
盡管他自己給自己找了很多回到蕭千萸身邊的理由,可每個理由都很牽強。
特別是在蕭千萸已經有了未婚夫的情況下。
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看到蕭千萸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會憤怒,會生氣,會想要殺人。
陸翊修的一句“契約人”提醒了他,他並不是蕭千萸的誰,他沒有任何資格管她的事。
契約他完全可以隨時解除,他不清楚自己還這拖著有什必要。
想起昨天晚上蕭千萸對他的態度,龍煌心底沒來由的生出一絲恐慌。
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了?
難道是生病了?
龍煌煩躁的退去了威壓,轉身頭也不回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陸翊修在龍煌把房門關閉的一那,身體不由往下倒去,他連忙單手撐地,渾身的氣血在體內叫囂著,沸騰不已,一絲血液順著他的嘴角溢了出來。
“還是太弱了嗎。”
陸翊修擦幹嘴角的血跡,慢慢站起身,走向了電梯。
離開酒店後,陸翊修望著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緒,點了接聽鍵。
“喂,陸少,我家主子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她手機怎關機啊!我有急事找她。”
電話另一邊紫彥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陸翊修不慌不忙的道:“有什事可以和我說,她還在休息。”
紫彥:“老大昨天讓我和容軒做的事,我們已經按照她的意思做了。現在天星娛樂和盛行娛樂因為海皇娛樂股權落到我們手的事,雙方掐了起來。
雙方在王程的葬禮上就鬧開了,無數家媒體現場報道,不用我們出手,網上的輿論就一邊倒,盛行和天星的人忙著做公關都快要忙死了。
至於之前和海皇單方麵解約的藝人,我已經請了律師讓那些人以十倍以上的違約金解除合約。
由於老大的直接插手,盛行和天星兩家又把視線從死去的王程身上轉移到了老大這。隻不過我們沒有透露老大的任何消息,就算他們要查,也查不到什。
下一步要做什,老大還沒吩咐,所以陸少,你知道老大的計劃嗎?我和容軒都很期待老大放大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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