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過飯之後,源塵開始著手恢複起懷中嬌嬌女的傷勢。
雖然這個少女的身份非常可怕,但是這正是源塵打入他們入侵者內部的關鍵。
雖然無論是老者還是懷的少女都叫自己聖主,疑似是萬年前入侵者的領。
可是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聯合起來騙他,自從被傳送到入侵者領地後,源塵就從來沒有信任過任何人。
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個連環套。
不管如何,反正源塵不信。
“傷得這重。”源塵莫名有些心疼。
源塵自我安慰,這一定是自己太善良。
“小曹,你趕快去將屋頂上的那個金色草藥采下來。”源塵直接指使布衣少年,少年頓時氣鼓鼓,心中別提多生氣。
“我為什要聽你的話,就算爺爺對你恭敬有加,但是我才不怕你呢。”
源塵雙眼血紅,他臉上都蒙上了一層紅霧,然後在小曹的目光下,少年就此站起來。
在他背後突然有翅膀撐破衣衫露出,張開的血色翅膀一展開,便將整個屋子撐滿。
“你想做什?”布衣少年突然臉色一變,他感應到從源塵身上湧現出一種可怕的極端的氣息,那種氣息似乎還透漏出一種皇的味道。
“你在幹什,還不快向聖主道歉。”
剛剛出去想要給孫子營造拜師機會的曹寧又走了回來,他看到源塵的樣子,頓時激動的淚流滿麵,但是看到自己孫子麵色蒼白,而源塵又像是要攻擊自己孫子,也嚇得臉色大變,急忙怒斥孫子。
“我沒有幹什啊,我就是沒有按照他的安排辦事而已。”
布衣少年實力雖然不弱,但是年紀尚淺,又因為母親是在重傷的情況下剩下的他。
母親生下他後便去世了,而他的父親衝出重圍,將兒子從戰場帶出,通過傳送大陣將兒子直接傳送到了這。
若不是老者還沒有雙眼渾濁,恐怕親孫子就要進他的肚子了。
“他是聖主,難道我沒給你講過聖主於我們這一脈的意義嗎?”
曹寧痛心疾,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孫子這沒有眼力勁。
說著,他便跪在了源塵的身前,拉著布衣少年一起跪下。
“爺爺,在你的故事中,聖主可是響當當的大人物,這個人怎可能是聖主,他看上去像是一隻魔界的吸血蝙蝠。”
“住口。”
啪!
曹寧直接給了孫子一耳光,他怒斥道:“如果你不是我孫子,現在你已經死了。聖主本領通天,本可獨自脫,但是因為我們,他卻毅然決然放棄了脫的機會,而是動了諸神之戰,從我祖上開始,就一直追隨在聖主身邊,可是,我竟然沒有保護好聖主,讓聖主身隕,而我卻要苟且偷生。”
“若不是聖主大人臨終前給我的任務,我一定要追隨聖主而去。”
這話是說給小曹聽得,也是說給源塵聽得。
畢竟源塵失憶了,聖主失憶這可是大事,如果聖主還帶著那個古怪的脾氣,那可就麻煩了。
小曹也是震驚無比,一直以來他對爺爺也是反感的,他總覺得爺爺害死了父母,但是直到今天他才明白,原來爺爺自始至終都有任務在身,不能前去救父母。
而給爺爺任務的竟然就是眼前這個少年。
如果他還活著,也許自己的父母就不會死,可是他卻死了。
一瞬間,他突然想通了,爺爺沒有錯,自己的父母也沒有錯,聖主也沒有錯。
原來自己父母的死亡沒有人有錯,錯在戰爭本身。
布衣少年突然想要離開這,他要出去戰鬥,盡快將那場已經進行了好幾萬年的戰鬥結束。
無論輸贏,都不悔。
一那,他明白了父母的心願。
“兒啊,娘快死了,但是所堅持的東西依舊沒有完成,原來沒有那個男人我們真的隻是一個笑話,可是就算是笑話,我們也要拚。”
“兒子,我要你記住,你是曹家人,生是曹家人,死是曹家鬼,去了爺爺那,一定要好好修煉,將來如果聖主歸來,我要你向我們祖先一樣追隨在他身邊,無論聖主立場如何,無論聖主還能否記得曾經有一個曹姓小將追隨在他身邊,你都要誓死不渝。”
殘碎片段一閃即逝,曹幽站在原地,雙眼無神,他已經陷入到記憶中。
源塵作為觀眾很無奈,他也不知道為什事情會展成這樣,他剛才隻是想要飛起來自己去摘那朵花。
但是沒想到他還是高估自己了,這雙翅膀就像不是他的一樣,開始不受他控製的無限伸展。
而此刻,源塵竟然不能動了。
他緊接著現屋頂有大陣出現,而他竟然是大陣的鑰匙。
準確的不是他,而是他背上的血色翅膀。
翅膀上的血色越來越盛烈,源塵此刻不能動,他隻感覺到有某種能量分子正在向著血色翅膀湧。
“我這是觸動了機關?”源塵先前被這個屋子內的天材地寶吸引,根本沒有在意這麵有沒有大陣,結果現在大陣竟然激活了。
也就在這時,源塵看到了一道偉岸的身影背對他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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