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不知道吃了啥,滿嘴紅。
大黑熊眼皮跳了跳,無論是白熊的話還是對白熊吃的東西都是驚訝的。
“臭小子,你說的都是真的?”大黑熊大熊掌拍下,直接給白熊腦袋上打出了一個包。
白熊吃痛,莫名其妙還有些氣憤:“爹,你打我作甚?”
“打你怎了?爹打孩子,天經地義!”
“冰魄傭兵團被滅了,你很開心啊?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黑熊傭兵團也已經被龍冰魄架到了火上烤,動輒我們傭兵團也會傾覆。到時候看你還笑得出來!”
大黑熊又怒氣衝衝的在白熊頭頂拍了兩下,白熊光滑的毛發上又多了兩個包。
白熊有脾氣也沒法出,整個熊都快氣成球了。
大黑熊見白熊憋著一肚子的氣,自己也是氣的不行,他怒喝道:“你方才吃的是什?”
這才是大黑熊打他的原因,嘴巴血色還沒擦幹淨,這是給他這個當爹的熊看得!
“西瓜。”白熊與大黑熊對視,當仁不讓,他又沒做錯什,有何好怕的。
他又沒吃人,他怕啥。
但是對視持續沒有三分鍾,白熊又心虛地低下了腦袋。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想著如果我今天裝作沒看到,明天你就去獵殺人族吃掉!”
見白熊不言語,大黑熊直接給了他一巴掌,直接把對方的臉給扇腫了。
“我們的祖訓你忘記了?”
“不能吃人。”
白熊捂著臉有些委屈,爹爹說的都對,但是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做夢都想吃人肉。
“爹爹,你吃過為何不讓我們吃。”
大黑熊抬起手,但卻沒能落下。
他低不可聞道:“我不想看著你死啊。”
白熊還沒反應過來,大黑熊便將他推了出去。
白熊倒飛的同時,看清楚了一切。
魔域在延展,時空在坍塌,任何吃過人族的黑熊都被黑暗吞噬,灰飛煙滅,成了黑暗的一一部分,而沒有被吃的人則化作了魔靈。
“活下去。”大黑熊崩解,化作飛灰,在白熊眼前消散。
“爹!”白熊想要衝過去,但是大黑熊幾乎動用了所有的力量將他退了出去,他又怎擋得住。
屋內。
龍冰魄也已經化作了飛灰消散了。
這一切都太突然了,即便是源塵也隻能守護住魔黎河一個人。
“為什?”源塵看著畫卷中的白衣少年,很是不解。
按理說有本體眼珠子的守護,他的記憶不可能被讀取,那他的分析就不可能被發現才是,所以他為什會突然控製自己的身體。
“我在除惡而已,你好像很不樂意?”畫卷中的白衣少年依然如舊,但一把白色的折扇卻遮住了他的半張臉。
“你覺得呢?”源塵很生氣,身體都突然控製,他如何能樂意。
“我現在不想見你,出去吧源塵。”話音剛落,源塵便飛出了這,回到自己的體內。
畫卷中,折扇微微閉合,一張長滿眼珠子的脖子和下臉露了出來。
一個個眼珠子還在亂轉著,似乎想要撐破這張臉出來。
“時間不多了。”白衣少年取出一片花瓣,咬了咬牙,還是吞服了下去。
血紅花瓣入口,所有怒瞪的眼珠子都不甘的閉上了。
“源塵,我為你爭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能否找到所有遺蛻就看你自己了。”
白衣少年盤膝坐好,在他身後一顆血色淚水漂浮著。
所有人都在幫你,隻希望你能堅持住。
源塵看到了這一切,頓時有些無言。
雖然他聽不到對方說了什,但是他卻明白,自己可能想錯了很多事情。
水流花可能比自己看的更多,但是受限於某種情況,她無法告知,隻能通過離去為代價為源塵留下一片花瓣和血淚。
本體留下的眼珠子可能沒有特別的用處,卻能讓他看透很多東西。
尋遺蛻,走自己的路。
古劍入手,源塵看了眼睡熟的魔黎河,他坐在地上便開始計算自己的收獲。
在巨龍的肚子,源塵曾經得到過一個令牌,這個是‘源’字令。
聽畫卷之靈說,這個可以得到某種本體身上的東西。
可能是有用的,也可能是無用的。
不過最可能得到的還是遺蛻。
不過,以源塵的運氣
令牌捏碎,一道白光閃過。
源塵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畫卷中的白衣少年同樣瞪大了眼睛,一臉驚駭。
即便是石劍都震顫了一下,仿佛其中有靈在震驚。
“這東西是本體的?”
源塵恨不能將眼前的東西給扔掉,這也太坑了吧,不是說我運氣很好的嗎?不是說最起碼也能開出一塊遺蛻的碎片的嗎?
這襪子是什鬼?
還是一個!?
源塵忍不住戳了戳眉心的眼珠子,他將襪子湊了過去,有些不甘心道:“這是你的?”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