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風問:“他長什樣子?”
“高高的,瘦瘦的,嘴唇很薄,一雙鼠眼讓人惡心。”
梁風眉頭一皺,覺得韓意描述的這個“沈卿遠”的相貌,怎和張武有點相像?
梁風問:“那沈卿遠腰間是否掛著一個黃色錦囊?”
“是有一個錦囊,紋著龍鳳圖案。”韓意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你見過他?我記得去賭坊的時候,可沒帶著你。”
“韓府是當地富戶,你敗光家產這件事誰人不知,後來有兩個人上門收田產、宅子,我立在遠處遠遠觀望,看見了他們兩人的樣子。”梁風道,“到底有沒有那個錦囊?”
“是有一個錦囊,很大的黃色錦囊。”
看來張武並非張武,極有可能是沈卿遠在用假名字,梁風一時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他舒展眉頭說:“韓小姐被賣到哪座青樓?”
“我不是少爺,她也不是小姐。”
梁風道:“我們可以把她贖出來。”
“錢呢?”
“事在人為,你告訴我她人在那。”
“梁風,成為一名煉氣期修士,需要具備什條件?”韓意忽然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沒有天賦與煉氣秘籍,是沒有辦法成為煉氣修士的。”
“那如果有極品丹藥呢?”
梁風答道:“有極品丹藥輔助的話,可以一口氣煉出真氣,達到練氣初期的境界。你想修仙?修仙的話,需要一個領路人才行。”
韓意默默無語。
梁風問:“韓意,你有沒有見過蔡先生?”蔡先生遠走他鄉,梁風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
“蔡棠?那老匹夫的去向我怎會知道。”
他怎直呼蔡先生的名諱?梁風不悅道:“你怎可以直呼授業恩師的姓名?”
“授業恩師?呸!”韓意一口濃痰吐在地上,“蔡老賊勾結沈卿遠,謀取我家產,卑鄙無恥,下流陰險!”
梁風怒道:“韓意,你休得胡言!”
“梁風啊梁風,你真是一葉障目,蔡棠他人前衣冠楚楚,人後蠅營狗苟,你又怎能知道?
我父親的農莊不大,也有良田百畝,鄰靠一個大農場,牛羊雞鴨成群。
自然,高價請了兩名築基期修士作為保鏢。
沈卿遠當時不過一個煉氣初期的散修,一個臭行鏢的,想近本少爺的身談何容易?
還不是與蔡老賊應外合!得手後,蔡老賊立刻搬離尹城,斷絕了所有人的來往,為什?
因為他心虛!”
“韓意!蔡先
生高風亮節,一生不知教育過多少學子!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口口聲聲說蔡先生謀取你家產,又半點證據拿不出來,惡意揣測,含血噴人,是何道理?!”梁風怒斥道。
“怎沒有證據,你忘了?!
那一天,蔡老賊請來風水先生,風水先生說宅子位置很好,但府中有人八字不合,必生禍端!
竟以這等莫須有罪名,打發走那兩個築基修士。
沒過幾天,我便中了蟲蠱!
世上有這等巧合之事嗎?!”
梁風慌了,“不,這不可能,你胡說!”
韓意冷冷一笑,道:“我胡說?那蔡老賊突然音訊全無!賣掉地產,典了家當,銷聲匿跡,至今都不回來!不是心中有鬼,又是什!
蔡老賊在府上當先生的時候,滿口仁義道德,說日後他修仙有所小成,帶我們去修仙,我看蔡老賊修真也不會進名門正派,隻會進邪魔歪道!”
“你……你不要再胡說了!”梁風氣得發抖,“你再胡說,我就要替蔡先生教訓你!”
“梁風,你不辨忠奸,遲早要吃大虧!”韓意說完,麵向牆壁。
梁風心中波瀾起伏,思緒不寧。
獄卒圖省事,煤油燈不點,還不準犯人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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