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一隊人馬自營地防守的暗處奔了出來。
二殿下勒緊了馬,眯著眼看向一處正閃著耀眼燈光的地方,正是炎煌國的營地。
一名下屬見自家殿下一直盯著那遲遲不肯收回視線,勒著馬走上前道:“殿下,可還是不放心?”
二殿下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沒事。”
下午仔細想了想,他也基本上明白了君未離的意圖,隻不過是將自己當作虎行國領地的保管者罷了,盡管如此,他卻不得不按她所說的去做,不然,受損失最大的還是自己和虎行國數十萬百姓。
二殿下自炎煌國營地收回視線,不盡在心感歎道,真是一個精明的女人,然後又歎了一口氣:“走吧!”
營帳內,黑影一閃,君未離放下了手中的地圖,打了個哈欠:“如何?”
兩名黑衣人幾乎是在她聲音響起的瞬間就跪在了她的麵前,鶴唳道:“虎行國二殿下已帶人悄悄出了營地,在走之前,加強了對四周的戒備。”
君未離聽著,嘴角微微勾起,伸出一根手指絞著自己的頭發,果然如她所料,二殿下還是選擇了走上帝位。
君未離歎氣道:“他若再磨蹭那一會兒,我怕我可能真會一時衝動直接攻進他們的帝都將東西拿了丟給他。”
隻要最後的皇帝不是她,就算是破天宮也沒辦法判她趁亂奪國之罪,隻不過那樣的一來,自己可能會損失一些人,畢竟帝都想要攻下來也不是那容易的事,由二殿下親自去做便方便多了。
君未離笑道:“等他回來應該叫他虎行國帝君了。”
鶴唳華亭在匯報完二殿下的行蹤之後,就從營帳中消失了,君未離伸手護住了燭火,眯了眯眼睛。
他們如今駐紮在桐陽城之外,桐陽城雖然是一座大城池,但也地處邊境,與帝都相隔甚遠,二殿下這一去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的,這段時間,唯一需要她做的便是待在原地,等著二殿下的消息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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