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會這傻的,即便要自盡也不會選擇這痛苦不體麵的方式。”一瓶劇毒的毒藥灌下去多好,無痛迅速。
君未離揚起手,將畫鵲在雲無尋麵前擺了擺:“我隻是突然間覺得這劍上似乎有血腥味兒,然後想證明一下我是不是聞錯了。”
“劍本就是殺人之物,有血腥味有何奇怪?”
“你說的沒錯,但是這把劍在我手……這皇宮中已經待了數百年,在我手上也有數年了,先前我也聞過上麵並沒有血腥味,而剛才感受到的血腥味很新鮮,仿佛就是這兩天才沾上的,所以我有些奇怪。”
的確是很奇怪,這把劍無論是在她手中真實經曆了幾年,還是在她對雲無尋的謊言中虛假存在的數百年,都沒有人使用過,不要說是百年之前的血腥味,即便是一周前才沾上,也應該已經消失殆盡,而這血腥味卻顯得很新鮮。
“是我有些大驚小怪了,萬一什時候不留意被劃一條口子,自己也是感覺不到的,很可能那血腥味兒就是在那時候落下的。”君未離笑著將畫鵲收劍入鞘,然後將它放在了書案上,轉過頭對著雲無尋道,“我先去上朝啦,等我回來你再教我練劍。”
說完,便一溜煙跑的沒影了,竟是把放在桌子上的洗漱水盆都忘得一幹二淨。
君未離離開之後,雲無尋眸子中的疑惑之色卻不見少,他從桌上拿起畫鵲,拔劍出鞘,仔細的端詳上麵刻著的花紋,在目光觸及到劍柄刻著的“畫鵲”兩個字之後,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是那個女人的劍,當初她就是用這把劍絕了自己的生路,而現在自己看著這劍柄刻著的兩個字,不知為何感覺極為熟悉,卻怎也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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