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欒慌了神,又不敢叫醒寧曉傾,來來回回跺著腳。
突然,它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它立刻出了屋子,見小金飛了過來。
小金沒有瞧見阿欒,徑直要往屋內飛去,阿欒叫住它,“小金……”
小金停下腳步,這才看見小小的阿欒站在屋子前,焦急道,“怎回事?那重的血腥氣,主人又做什啦!!”
“你不是說叫小夏了?”
“能不能抓住重點”,小金對這個智障簡直無語,“小夏到底怎啦?”
阿欒將前因後果說完後,“怎辦,看樣子,親親受不住了”
“她怎總是這樣胡來……現在可沒有人給她收拾爛攤子”,小金氣的不行,“開脈是能亂來的!!”
小金進屋看了眼主人,越想越覺得主人亂來,這樣下去不行,得找人來救她,“你在這等著,我去找人來”
阿欒看著它瞬間飛遠,怎小金都認識人,它一個人也不認識,隻認識親親。
反正它也不喜人類,隻親親不一樣,她是娘親。
可……
它看著娘親,皮肉皆翻了過來,看起來就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鬼,麵目全非。
咬了咬牙,幻化成半米高的模樣,嘴對嘴,朝娘親嘴喂了一滴精血。
本就剛化形不久,一滴精血直接讓它變成了一顆小豆芽似的赤桐樹,它邁著腿,將自己種在窗欞邊的盆栽上。
而寧曉傾吞下精血後,眉頭漸漸舒展。被鮮血覆蓋的皮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那森森的白骨被一層層血肉覆上,漸漸形成完整的皮膚。
但寧曉傾仍舊是個血人的模樣,血跡漸漸幹涸,凝在身上,發出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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