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下的心驚膽戰的人,恐怕也隻有寧曉傾了。
從來隻把下棋作為娛樂的她,現在卻要拿命來下棋,每一步都要挖空了心思,經過深思熟慮後,才敢落子。
“……”,寧曉傾又再一次被震飛。
她茫然的看著淩曲長老,“我……我還沒下呢”,怎又把我震飛啦。
“太慢……”,淩曲長老慢悠悠的執起白子,替她下了一子。
寧曉傾一口濁氣憋在胸口,生生的咽了下去。
下的不好,被震飛……
下的太慢,被震飛……
天天飛,身子都要散架了。
這一天被震飛了百餘次,下了三盤棋。全身上下青紫一片,除了臉上完好,其餘地方沒有一處不受傷。
陪淩曲長老下完棋,又要打掃庭院落下的枯葉,直到亥時,才拖著身心俱疲的身體回到臨時的住所。
住的地方也極其簡陋,一桌、一椅、一床,旁的再也沒有。但對於寧曉傾來說,已是足夠。
雖然全身酸軟,連抬手的力氣都無,但每日的修習是不能斷的。
自從修習雷遁七變,她便一直摸不著頭緒,沒什進展,總覺得自己有什東西忽略了,如今有淩曲長老在身邊,不問白不問。
隻是這老家夥,也不知道會不會教自己。
第二日,寧曉傾在打掃庭院的時候又被淩曲長老拉去下棋。
她一邊下棋,一邊與淩曲長老漫無目的閑扯。
“淩曲長老,天權峰這幾年,這蕭條,你不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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