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明苦笑的看了眼後背開花的衣衫,以及止不住的鮮血,深深的歎了口氣,“我都這樣了,你還要趕我出門?”
“不然呢?你想待在這?”
“也可以”,男人歪著腦袋想了想,舔著臉道,“新婚夫妻沒道理一直分床而眠……這府中人員複雜,叫旁的人看了去,豈不是招惹事端,對吧”
寧曉傾眸色清冷,“……”
寒明又再接再厲道,“從宮受的傷,我從不叫大夫……這等小傷,忍一忍也就過去了”,話這說,可耷拉著嘴角的小表情卻是十足的可憐委屈。
須臾後,寧曉傾丟下一句,“要待在這,你隨意”,便抱著阿欒去了屋。
將阿欒放在床榻的一側,她便盤腿靜坐了起來。
阿欒望了眼外邊,那可是個滿身是血的人,怯怯不安道,“親親……他不會死吧,好多血呢”
“……”,靜坐便是心神寧靜,不能開口。
“親親,這血腥氣真的很濃呢……他左肩胛的傷真的很重,雖做了處理,可是沒有靈力治愈,已經開始潰爛了……”
“……”
見親親無動於衷,阿欒也不敢擅自過去幫他。
時間一點點流逝,外屋一點動靜也沒有,安靜的有些過分,臨近傍晚的時候,阿欒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瞄了一眼仍在打坐的寧曉傾,便輕手輕腳的走出了屋。
寒明沒有離去,他並非一定要待在這,但這令他感到安心。
在沒有靈力護他周全的時候,他竟覺得此地給了他十足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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