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喝了許久,斷斷續續的說著話。
寒明千杯不醉,可寧曉傾卻醉的一塌糊塗,她坐在矮幾上,將夜光杯倒扣在寒明的頭頂上,“給你做的帽子,好看吧”
一會又拉著寒明去抓蛐蛐,蛐蛐在二人身旁叫個不停,哪需要去抓。
一會拽著寒明上屋頂,一定要他給自己將星星摘下來,寒明無奈,隻得用靈氣凝結了許多星星圍著她轉。
星星有了,又要月亮。
結果她又不滿看得見抓不到,寒明又隻好以冰凝了個冰月給她,她倒是不嫌涼,抓在手,歡喜的不得了。
尋南與望北還有夢獸坐在台階上,看著一會星星一會月亮的,美好的不像話。
尋南問,“你說我們主子與王爺像不像夫妻?”
“不像……”,望北道,“他們二人並未同房”
“也是,沒有一日睡在同屋的”
望北看著主子笑的歡暢,還有一旁的寒明無奈又無限的寵溺,道,“會有這一天的”
尋南點頭,“王爺明明很喜歡主子……”
“嗯……”
喜歡一個人時,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此時寒明的眼沒有星星沒有月亮,隻有麵前這個笑如燦花般的女子。
翌日。
寧曉傾清醒時,頭疼欲裂,她揉著腦袋,聲音略顯幹啞道,“水……”
不一會,夢獸兩隻耳朵夾著水杯來到床榻前,“嘰嘰……嘰嘰”
她一睜眼,見是夢獸,笑了笑。
是啊,她的房間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尋南望北也隻能在屋外侍候,她端起水杯緩緩飲下,嗓子好了不少,隻是仍頭疼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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