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晃而過。
暗牢,一陣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
王陸第三千六百五十次的向麵前三具血人問道,“到底在哪?”
“你殺了我,殺了我……”
“我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們什都不知道了,不知道了……”
這十年來,日日折磨卻被迫留著一條命,想死都是一種奢侈,生生的忍受著慘不忍睹的審訊。
這杯吊在鐵鏈上的三人,正是神仙島上的清濯、孤酒與綣影。
三人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了人樣,骨肉上掛著的皮都被燒焦,露出血紅的血肉。
綣影早沒有美人的樣子,骨瘦如柴的身子,皮膚皺皺巴巴,如同個垂暮的老人。
她喘著粗氣,一聲比一聲氣弱,“我們與折月……並沒有深交,他的事,我們……我們幾人一概不知……隻知道他在神仙島待了很久……”
聽著千篇一律的話,這十年審訊出來的結果大相徑庭,沒有什新鮮的。
按照王陸的意思,繼續審訊下去也不會有進展,可魔尊卻……
王陸出了地牢,來到魔尊的殿前,還未出聲,就見一臉慘白的青措躬身從殿內退了出來。
一抬首,瞧見王陸走近,青措麵色一緩,扯了扯唇角,打趣道,“陸殿真準時,每日都掐準了時間來”
王陸瞥了眼緊閉的大門,又看向青措遮掩不住的驚恐,歎了口氣。
“辛苦你了”
青措搖了搖頭,受寵若驚道,“服侍魔尊是奴婢的榮幸……”,頓了頓,歎聲道,“夫人一直沒有消息,魔尊大人才會一直鬱鬱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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