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下的夏幽離聽見折月的話,朝左手邊看了看,抬眸卻看向君離,“這位子坐不得?”
君離笑了笑,絲毫不顧及折月直視的目光,雙手摁住她的肩膀,“不過是個位子,有何坐不得”
隨即轉身,眼眸驀得變得陰冷,幽幽的掃過眾人,包括折月以及靳景龍與水如煙。
“她是本教聖女,與本尊並齊,既然我坐的,她便坐的……”
也不管眾人驚掉的下巴,望向秦武,“你既然懷疑聖女,本尊就給你這個機會!聖女如今就在這,你有什可問的現在就問”
秦武額頭的青筋一跳,讓他望著高高在上的人質問,便是有理也矮了半截。
不過此時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他仰著脖子道,“聖女與父親本就不睦,這是事實,屬下並未胡亂攀扯,也隻有聖女有殺死父親這個嫌疑……聖女難道就沒有什可說的?”
“說完了?”
夏幽離慵懶的倚在靠背上,挑眉問道。
秦武一愣,不知她要作何反擊,梗直了脖頸,一副不為強權所折腰的架勢。
夏幽離輕笑了一聲,不鹹不淡的反駁,“按照秦武你的理論,隻要這秦護法有所損害,我便是最大的嫌疑者。
即便現場沒有任何證據,你依然憑借著自己的想象為我定罪,這真是笑話。對於秦護法,我確實想要殺他,奈何我沒有能力啊”
她素手一伸,緩緩抬起,指向折月,“這一點,他最清楚……”
說著笑了起來,“若我有這個能力,我第一個要殺的人絕不是秦護法,而是……”
她一眨不眨的盯著折月,緩緩起唇,“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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