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曉傾佇立在房門,等了一整日。
阿欒療傷受不得半分打擾,否則她真想衝進屋內瞧一瞧。
等了一整日未等到阿欒推開門,反而等到了大師兄青槐。
青槐帶著飯食走到寧曉傾的麵前,不由分說便拉著她坐下,將飯食推到她的跟前。
寧曉傾扯了扯嘴角,耷拉著眉眼,搖了搖頭,她哪還有心思吃飯。
況且不吃飯也不會死。
青槐將飯食再往她跟前推了推,沉聲道,“吃了”
寧曉傾抬眸,揚起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師兄,我……實在是吃不下”
青槐的臉色也極為難看,不知是受了傷未愈,還是被她氣的。
將竹筷往她手一塞,臉臭的跟什似得,冷聲道,“吃飯”
寧曉傾抬眸覷了師兄一眼,想到師兄的固執,撇了撇嘴,最終還是拗不過他。
見她開始吃了,青槐的臉色才好了些。
這些日子,他被困在地牢之中,憂心著師尊的境遇,十分煎熬。
如今,師妹回來了,師尊在療傷,他覺得現在的日子已經極好。
事情都在往更好的方向發展,對他而言已然滿足。
見小師妹滿臉愁容,開解道,“生死在天,我們能做的便是盡力而為罷了……”
寧曉傾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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