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曲已不太清晰,但聽得求親二字,立即警醒的看著寒明。
一雙渙散的眼漸漸聚焦起來,隨後毅然決然的搖頭,“好白菜不能被豬拱了……”
“噗……”
寧曉傾在一旁捧腹大笑,她突然發現師尊這酒品比她好不到哪去。
一喝酒,平日端著的架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全然是個無理取鬧的老頭形象。
尤其是看到寒明冷的像冰一樣的俊臉出現一絲絲皸裂,猶如被戲耍般露出幾分無可奈何的表情,便笑的越發肆意。
啪的一聲——
淩曲揚手就給了寧曉傾一個爆栗,打著酒嗝斥道,“你這白菜太不矜持了,不準笑”
白菜摸了摸自己腦袋,苦笑不已。
這回輪到寒明悶笑不已,還是極少能看到這丫頭吃癟的樣子。
二人在淩曲來回蹂躪下,都有些懨懨的。
淩曲喝得醉了,一晃一擺的走回了房間,將門一摔,不許任何人進去。
原本想要服侍師尊躺下的寧曉傾,一臉菜色的望著甩在鼻前的大門,歎了口氣。
寧曉傾與寒明隨意的坐在台階上,二人麵麵相覷,不約而同的噗嗤笑了出來。
寒明摟過女人的腰身,鼻間在頭頂上嗅來嗅去,嗓音低沉黯啞,“我想你了”
男人身上的酒氣撲麵而來,熏得寧曉傾都有了些許醉意。
她乖巧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低低的嗯了一聲。
想起這幾天的相思苦,寒明捏了捏她腰間的細肉,憤憤道,“即知道我想你,還與淩曲一道氣我”聽書包 www.tinshuba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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