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在林非的肘部某個位置摁了一下,林非大叫了一聲,隨即就滿臉痛苦地倒在了地上,翻來覆去地掙紮著,顯得很難受。
“這是人身上的尺澤穴,一般病人點一下會舒緩痛苦,不過如果用特殊的手法點的話,就會產生難以忍受的疼痛感,而且這種疼痛會持續不斷,最後活生生將人給痛死,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足夠你痛個幾小時了。“王一凡歪著腦袋淡聲說道。
“你——”林非疼痛難忍,連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白元看到這,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看著王一凡的目光中又帶著一絲畏懼之色。
這家夥太可怕了,手段也是層出不窮。
“現在可以說了嗎。”王一凡漫不經心地說道。
林非感覺此刻身上就像無數隻螞蟻在撓一樣,十分難受,想死的心都有了,別說幾個小時,就是十分鍾隻怕都熬不過去。
“好,我說,我說就是了。”林非痛得都快意識模糊了,臉上跟額頭上滿是冷汗,身體都在不斷顫抖,隻能求饒道,“明天晚上會有一場拳賽,到時候錢總也會去。”
“拳賽?”王一凡眉頭挑了一下。
“是的,不過那是地下拳場,一般人進不去的。”林非又急忙說道。
“怎才能進去?”王一凡冷冷地問道。
“需要一張通行證才可以進去。”林非開口道。
“通行證?”王一凡微微皺眉,“你有這東西嗎?”
“我倒是有,不過我隻能自己一個人進去,不能帶人。”林非搖搖頭。
見王一凡滿眼不善地看著自己,林非又趕忙說道,“我真的沒有騙你,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怎可能欺騙你呢。”
“最好是。”王一凡見他眼神不像是騙人,冷冷地回應了一聲。
隨後就轉過身來,朝著白元走去。
白元見王一凡又盯上了自己,臉色一變。
王一凡冷冷地看著他,“我給過你一次機會,可你並沒有珍惜。”
隨即迅速掠了過來,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身體一下子就被打飛了出去,撞到牆上。
白元十分艱難地想站起來,不過卻發現自己站不起來了,五髒六腑就像是被打碎了一樣,渾身無力,隻能在地上不斷掙紮著。
王一凡卻並沒有就此放過他,直接出手幹淨利落地廢掉了他的雙手雙腳,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從白元的口中發出,不過因為這包間的隔音效果極好的緣故,所以並沒有傳到外麵去。
看著白元的慘狀,林非倒吸一口涼氣。
隨後他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叫喚的聲音也小了許多,生怕惹怒了王一凡,得到跟白元一樣的下場。
白元慘白著一張臉,毫無血色,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四肢的關節處這時候也滲出了一些血跡,這輩子算是完蛋了。
“小子,我們白家不會……不會放過你的!“白元臉色慘然,斷
斷續續地說道,眼中閃現出一絲刻骨銘心的仇怨來。
此刻他心已經快要瘋癲了,什也顧不上了,他隻想讓王一凡死!
王一凡並沒有理會他,也沒有殺死他,對他來說,不管是白元,還是整個白家,都沒有絲毫的威脅。
他走出包廂門之後,就給李賀打了一個電話。
“一凡,有什事嗎?”李賀很快就接通了,笑著問道。
“李老爺子,您知道北海市的地下拳場嗎?”王一凡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地下拳場?”李賀先是微微一愣,隨即才說道,“知道啊,怎,你有興趣?”
“嗯,我聽說明天晚上就有一場黑拳賽,您能帶我去看看嗎?”王一凡又問道。
“行啊,沒問題,雖然我對這些東西沒什興趣,不過既然你想去,那正好去走上一趟。”李賀倒是沒有問為什,答應了下來。
“多謝。”王一凡笑道。
“幹嘛這客氣。”李賀又說道,“明天傍晚的時候我來謝家別墅接你吧。”
“好。”王一凡回應道,隨即就掛掉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十點鍾的時候,一輛大眾停在了北海大學的校門口。
楊芸邁著輕緩的步子朝著校門口走來,一眼就瞧見了那輛嶄新的轎車。
不過正當她打算坐上車的時候,駕駛座上的玻璃窗這時候卻忽然搖了下來,露出一張精致的小臉來。
楊芸看到駕駛座上竟然是謝琳菲,頓時就愣了一下。
“小芸,快點上車啊。”謝琳菲對著楊芸笑道,笑容十分燦爛,而副駕駛上的王一凡卻是滿心的無語。
見謝琳菲竟然也在,楊芸不禁有點尷尬。
謝琳菲將楊芸臉上的尷尬之色看在眼,心十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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