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師,我們謝家既然已經決意跟你共進退,自然不會在這時候棄你而去呢?”謝運深深吸了口氣,已經決定好跟王一凡生死與共。
“對,王大師你風光的時候我們依附你,如今你身陷險境我們又離你而去,那我們跟曹爽江寒之流又有什區別?”秦朗也點點頭,一臉的堅定。
“我們江浙醫道院也誓死跟隨。”嶽銘也開口道。
藍易冷聲道,“嶽銘,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江浙醫道院的院長,竟然幫著外人對付自己人?”
嶽銘卻是不屑道,“自己人?林家對我們醫道院喝五吆六,指手畫腳,直接插手我們的內部事務,稍有不聽從就使用暴力,不少院士還被他們所毆打,惹得醫道院人心渙散,你們又有公正處理過嗎?還不是一味地偏袒他們!”
“嶽銘,你給我閉嘴!”白景天臉色一變,怒喝道。
“哼,既然你們從來沒有把我們江浙醫道院放在心上,我為什還要在你們手底下受虐?”嶽銘又冷冷地哼了一聲,完全不為所動。
王一凡見嶽銘一臉的悲憤,這才知道江浙醫道院竟然受了這多氣。
“既然你不知死活,那今天就連你一塊殺。”藍易漫不經心地說道,並沒有將他放在眼,“你死了,那江浙醫道院的院長人選我們就另外找人就是,也不缺你一個。”
“還真是夠霸道的。”一位姓李的江浙醫道院供奉冷冷說道。
“怎,你們也要跟我們對著幹?”雲缺冷笑道。
李供奉等人沒有說話,不過眼神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好啊,既然你們都要自尋死路,那就休怪我們不留情麵了。”白景天掃視著他們,冷聲開口。
“王一凡,今天我就領教一下你究竟有多強!”藍易冷眼凝視著王一凡,厲聲道。
他跟霍光以及林飛羽兩人是同時代的人,雖然那時候的他並沒有步入內勁大成的境界,但也相差不遠,十年前的時候也踏入了這個層次,而霍光兩人因為重傷未愈的緣故,修為大減,前段時間才剛剛穩固境界,跟他自然比不了。
而王一凡跟他們一樣,也都是才踏進內勁大成,晚於他十年時間,這十年下來足可以將兩人之間的差距拉大,所以他對自己有很大的信心。
王一凡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拳頭轟了出去。
他並沒有施展降龍拳,隻是簡單地用力轟出一拳,想看看對方的深淺。
藍易哼了哼,也同樣對轟了一拳。
“砰——”
沒有任何花哨,兩隻拳頭重重撞到一塊,發出一陣沉悶的轟鳴聲!
隨後又“轟”地一聲,一陣強勁的氣浪以兩人為中心迅速地向著四周擴散著,猶如刮起了一陣狂風,把離得近的那些圍觀者吹得東倒西歪,站都站不穩,趕忙遠離了這,完全不敢靠近。
很快,王一凡跟藍易兩人
方圓十多米的範圍之內除了他們以外空無一人。
王一凡動都沒動一下,而藍易雖然腳步也沒有挪動分毫,但是身體卻向著外麵側了一下,顯然剛才的這一擊他輸了半籌。
藍易在兩人交鋒之後,心頗為震驚。
這小子內力的雄渾程度竟然跟自己不相上下,甚至還隱隱比自己更強!
可是這怎可能呢,這小子不過是才達到內勁大成的層次而已,怎可能比自己還強?
王一凡見藍易一臉的難以置信,嗤笑道,“覺得不可思議是嗎?以進階時間的長短來判斷一個人的實力對於其他人倒還有點參考價值,不過這對我來說卻沒什用。”
“哼,狂妄!”藍易頓時大怒。
堂堂江浙軍區特別行動處的副處長,竟然被一個年輕小子給鄙視了,他哪咽得下這口氣?
他冷視著王一凡,身形忽然之間就消失在原地。
王一凡完全釋放出自己的靈魂之力,感知著對方的存在。
忽然,他似乎覺察到了什,一道耀眼至極的光芒對準他斬來。
王一凡感覺到危險臨近,迅速閃身躲了過去。
隨即那道劍光就斬落在地上,出現一道很深的劍痕。
“哼,你閃得倒是挺快!”藍易這時候出現在王一凡跟前,冷笑道。
此刻他手上拿著一把劍,劍鞘十分古樸,顯然也不一般。
“那也比你偷襲強。”王一凡毫不示弱地說道。
雲缺跟白景天兩人並沒有動手,隻是看著遠處王一凡跟藍易兩人。
不過嶽銘等人卻沒有放鬆警惕,生怕雲缺兩人突然出手。
藍易左手手指張開,迅速地移向了劍柄,隨後又緊緊握著,動作嫻熟而又奇特。
看到這一幕,王一凡心卻微微有點驚訝。
拔劍術?
拔劍術被譽為華東武道界第一劍術,威力驚人,拔劍的那一霎那,劍氣縱橫,光芒漫天,進行大範圍攻擊。
白景天跟雲缺兩人冷冷一笑。
“藍副處長連拔劍術都被逼得施展出來,這小子看來要倒黴了。”白景天冷聲道。
“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敢目中無人,今天就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雲缺也嗤笑連連。
很快,在藍易手中長劍被拔出來的那一瞬間,一陣璀璨奪目的光芒從劍鞘中乍現而出,而在天空中顯現而出的時候,漫天的光芒又瞬間化作無盡劍光,如同流星一般,朝著王一凡鋪天蓋地地飛來。
看著被漫天劍光籠罩著的王一凡,藍易心也極為暢快,冷笑不已。
這些年來還從來沒有誰能在他的拔劍術下安然無恙,就連他們那位驚為天人的處長麵對拔劍術也要全力以赴地對待,不敢小覷,這小子今天絕對死定了。
而嶽銘等人也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又揪緊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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