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華斌痛得站都站不起來了,半蹲在地上,楊保等人心一陣心顫。
這小子也是狠角色啊。
不過讓他們有點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這小子中了七蟲七花散的毒竟然也毫發無損,屁事沒有,這簡直是駭人聽聞啊,要知道這七蟲七花散可是以七種毒蟲,七種毒花煉製而成,劇毒無比,別說這小子了,就算是內勁中期的高手中了也得歇菜。
王一凡看了看時間,揶揄道,“喲,這快就扛不住了?這才過了不到五分鍾,還有二十多分鍾呢。”
華斌心是真的有點怕了。
這半小時隻是理論上的時間,天知道會不會出什岔子?
再說,讓毒藥在體內存留這長的時間,就算最後服下了解藥隻怕也會留下後遺症。
“王凡一,我勸你最好把解藥給華少,不然要是華少真的出了什事,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龍飛色厲內荏地說道。
王一凡沒說話,隻是冷冷地瞅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我體內還殘留著最後一點毒,你要是再多說一個字,我就也讓你跟他一樣。”
說完就指了指痛得完全沒脾氣的華斌。
龍飛隻覺心頭一冷,果斷地選擇了閉嘴。
不過眾人看著王一凡就像是看一個怪胎,這小子身上竟然還有毒素殘留卻什事都沒有,活蹦亂跳,還是人嗎?
很快十五分鍾就過去了,而華斌這時候臉上全是冷汗,一張臉完全變成了紫色。
“快……快給我解藥。”華斌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臉色十分焦急。
“求我啊。”王一凡雙手環抱著雙臂,笑眯眯地說道。
華斌猶豫了一下,他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況且現在還是在紀清兒的麵前,求饒的話要是說出口,以後必定顏麵盡失。
不過現在性命攸關,也由不得他這在乎自己的顏麵,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就是一個純粹的狠角色,自己漢津省華家的名頭不見得就能嚇到他。
“我……求你。”華斌心一橫,咬著牙說道。
看著此刻華斌的慘樣,楊保等人一陣心寒。
這小子簡直不按常理出牌,簡直可怕。
榮安見華斌現在這一刻就像是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搖尾乞憐,心暗暗一歎。
今天之前,他做夢都想不到,平日不可一世的華斌,竟然會在一個比他們還要年輕得多的小子麵前低頭。
想到這,他又眼含深意地看著王一凡。
這家夥敢如此肆無忌憚地戲耍華斌,要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僅憑著一腔意氣和衝動,要就是擁有足夠強大的底氣,強大到不畏懼任何人的地步。
王凡一,你究竟是什樣的人?
紀清兒也認真地打量著王一凡,似乎想要將他從到外全都看透一樣。
王一凡似乎也察覺到紀清兒在看他,下意識地轉過頭來對著她憨厚地笑了笑
。
紀清兒被他這樣一笑,心湖莫名地被撩動,小臉微微一紅。
之後她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又恢複了常態,不過先前所沒有的那種奇異感覺卻如同一顆種子,從此在她心紮下了根,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王一凡又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思考什問題。
“太小聲了,聽不到。”王一凡搖搖頭道。
華斌聽到這話,心勃然大怒,如果不是因為現在受製於這小子,他就直接動手了。
媽的,這王八蛋如果真沒聽到,剛才需要想這久嗎?
“我求你給我解藥。”不過即便如此,華斌也無可奈何,深深吸了口氣,在心將王一凡殺死一萬遍之後,又咬牙道,這幾個字就像是從牙縫擠出來的一樣,充滿恨意。
“切,搞得就像是我求你一樣。”王一凡撇撇嘴。
“你求人的態度不行。”紀清兒提醒道,心很想笑。
華斌這還是第一次被整得這慘。
華斌心想把王一凡活活咬死的心都有了,他又深深吸了吸氣,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不那猙獰,甚至還擠出了一點笑容,“求求你給我解藥。”
他心在滴血啊。
他什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
混蛋,隻要過了今天,看我怎收拾你!
他心惡狠狠地想到。
王一凡沒有再為難他,淡淡一笑,直接把手的那瓶解藥給了他。
華斌一得到解藥,就急忙打開瓶塞想要倒出解藥,不過因為此刻毒素已經在體內蔓延開來,所以手指有點不利索,倒了足足三十秒才倒出一顆解藥來,狼狽至極,哪還有之前的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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