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龍跟簡易等人也瞠目結舌,張大嘴巴,滿臉呆滯。
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事情竟然會演變到這樣的地步!
蔡憐兒臉色更是蒼白。
她沒料到這小子的背景竟然這深!
在場賓客們心也在暗暗猜測,這小子究竟是什身份,竟然能讓傅文濤等一眾傅家高手都在這小子麵前低頭?
而且卑微程度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傅文濤臉上都開始冒汗,生怕王一凡來個大開殺戒。
王一凡的殺神之名可是赫赫有名的。
“爸,你們這——”傅龍有些驚疑不定地問道。
“還不快來給王大師跪下!”傅文濤連忙說道。
“什?王大師?”傅龍瞳孔猛然一縮。
之前他爸就稱呼這小子為王大師,隻是那時候他因為驚訝於他爸跟族內一眾高手給王一凡跪下,所以沒有細究這一點,如今再聽他爸提起,頓時身形俱顫。
作為傅家的人,他怎可能不知道王一凡!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小子就是他們傅家的那個宿敵。
簡易臉色也猛然一變。
王一凡的名號他也聽說過。
這小子就是王一凡?
其他人也同樣心發顫,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媽呀,這小子竟然是王一凡,這誰遭得住啊。
傅林就是被王一凡殺死的,而傅家對此愣是坑都不敢吭一聲,他們又哪得罪得起?
傅龍雖然心很不情願,不過他也知道王一凡跟他們傅家之間的恩怨,咬了咬牙,最後還是跪倒在了王一凡跟前。
白軒也不敢再站著,連忙也跪倒在地。
就連他們家主都對王一凡如此畏懼,他又算得了什?
王一凡見傅家的人跪倒了一排,心卻是無動於衷,看著傅文濤淡聲說道,“傅文濤,我今天的來意,想來你也清楚。”
傅文濤心又重重一顫,暗暗歎了口氣,看來還是躲不開這一劫啊。
“王大師,對於當年王家的遭遇,我感到十分遺憾和抱歉,隻要您願意跟我們化幹戈為玉帛,不再計較此事,我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傅文濤無奈之下,隻能求饒道。
“哼,感到遺憾和抱歉?”王一凡嗤之以鼻,“你的意思是,十幾年前我們王家的那些族人,都白死了是嗎?”
傅文濤張了張嘴,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王家當年的慘劇的確跟他們傅家有關,這是他無論如何狡辯都沒辦法掩蓋的事實,更何況王一凡人小成精,沒那容易被蒙蔽,想要從對方手脫身簡直難如登天。
“那王大師如何才肯放過我們傅家?”傅文濤梗著脖子問道,有些怯弱,完全沒底氣。
現如今的傅家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由王一凡宰割,毫無反抗之力。
以王一凡如今半步先天的境界,整個華夏武道界能
是其一合之敵的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他們又能怎辦?
其他賓客們也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看著王一凡的目光中滿滿都是恐懼。
以一己之力就將燕京第一家族的傅家踩在腳底,這份實力他們隻能仰望。
“除了你之外,之前對我們王家出過手的還有誰?”王一凡冷聲問道。
傅文濤下意識地轉過身來,看了看身後的幾個傅家族人。
那三個人咬了咬牙,最後還是站了出來。
“還有幾個在上次的長白山之戰中已經被你殺了。”傅文濤又趕忙說道。
“冤有頭,債有主,我王一凡絕非濫殺無辜的人,當年你們造成的孽果,今日就由你們自己來承擔。”王一凡冷冷地掃視著傅文濤四人。
傅文濤等人心顫抖了一下。
他們從王一凡眼感覺到一股極為濃烈的殺意。
“今天我隻殺與王家慘劇相關的人。”王一凡這時候又冷冰冰地說了一句。
此言一出,傅文濤四人心徹底絕望。
在場不少賓客們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當年傅家參與王家滅族慘案的事情,所以見王一凡臉上滿是憤怒和肅殺之色,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呼吸都減緩了不少。
“是我動手,還是你們自行了斷?”王一凡掃視著他們,淡淡問道。
一個傅家族人慘然一笑,“早知如此,當年我們傅家就不該跟張家攪和在一起,不然也不會招來今日的災禍。”
“哼,現在你們後悔也晚了。”王一凡冷笑道。
“我們自行了斷。”傅文濤深深吸了口氣,無奈地說道,臉上頹喪至極,整個人看上去足足老了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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