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看了看色變的宮雪跟白淩兩人,歪了歪腦袋,“如果我把你們倆的衣服也給脫光,我還真想知道你們會怎出去。”
“你——”白淩頓時羞憤難當。
宮雪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色厲內荏地說道,“小子,你果真要跟我們不死不休嗎?”
“笑話,剛才你們聯手殺我的時候我們不是已經不死不休了嗎?”王一凡冷笑了一僧。
宮雪頓時語塞。
“隻要今天你放過我們,我們以後可以不計前嫌,不再跟你為敵。”白淩輕輕咬牙,也開口道。
“你們不想跟我為敵,但我跟你們倒是有一筆賬要算。”王一凡冷冷一哼。
“是聖女宮的人抓走了你的女人,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晦氣也該找聖女宮啊,跟我們又有什關係?”曹良急忙說道。
如果他真的不著片縷地出了這上古遺跡,那他必將淪為玄武宗,乃至於整個蒼南秘境最大的笑柄。
白淩也咬了咬嘴唇,臉色很是蒼白。
她作為女人,這樣做的後果自然更加嚴重和羞恥。
宮雪見曹良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推到自己身上,心頭狂怒。
不過曹良和玄武宗也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雖然心憤懣,但卻也不敢多說什。
王一凡看看推卸責任的曹良眯了眯眼,“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們玄武宗背後的齷齪事?如果琳菲被確立為聖女,有朝一日必定會淪為你們玄武宗人修煉的鼎爐,你覺得你們就不該死?”
曹良跟白淩兩人心暗暗一沉。
這小子竟然連這種秘辛都知道?
宮雪心頭也狠狠一震,有些意外。
這是她們聖女宮跟玄武宗之間最大的秘密,就連聖女宮的非核心弟子都不知道,這小子又是從哪兒知道的?
蕭廷方顯然對此也是有所耳聞,同樣嗤笑連連,“玄武宗跟聖女宮男盜女娼,都不是什好東西,如今這些人也是咎由自取!”
“蕭廷方,你敢這跟我們說話?”曹良怒聲道。
王一凡直接一巴掌打在了曹良的臉上,一個紅腫的巴掌印瞬間顯現而出,痛得曹良齜牙咧嘴。
“你給我閉嘴!”王一凡淡聲道。
曹良狠狠地瞪了蕭廷方跟王一凡一眼,不過倒也不敢再開口。
王一凡隨後又再次出手,將宮雪身上的衣服全都斬成了碎片,紛紛往下掉落,隻剩下一件紅色的肚兜,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紅色的?”王一凡瞥了瞥,冷笑道,“沒看出來,你還挺會穿啊。”
宮雪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小這多的男人觀賞自己的身體,羞得她悲憤不已,不過卻也無可奈何。
隨後王一凡又看著白淩,直接動手,不過卻意外發現,白淩身上竟然穿著一件褐色的寶甲,劍氣在上麵隻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並沒有將其刺穿。
“
這玩意兒的防禦力竟然這強!”王一凡有些詫異。
雖然他並沒有用盡全力,隻有四成的力量,可也依舊足夠強大,但卻沒辦法將這寶甲刺穿,可見這寶甲的防禦力之強。
白淩看到自己貼身的寶甲,心暗暗一鬆。
“這是什東西?”王一凡沉聲問道。
白淩迫於王一凡的威勢,不敢隱瞞,隻得回答,“這是蛟龍寶甲,是用蛟龍身上最堅硬的鱗片做成的。”
“蛟龍寶甲是吧?”王一凡挑了挑眉。
“,這玩意兒跟落神劍其名,是玄武宗數一數二的寶貝。”蕭廷方笑著介紹。
“不錯。”王一凡對此很感興趣,將這件寶甲從白淩身上脫了下來。
白淩一臉羞惱,“你要幹什?”
“這好的東西當然要帶走了。”王一凡一邊解甲,一邊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白淩氣極。
這小子怎什都搶?
簡直是強盜,土匪,流氓!
他們玄武宗的人也沒像這小子一樣什都搶啊。
“還有你這把落神劍我也挺喜歡。”王一凡又瞄了一眼那把落神劍,一並奪了過來。
白淩見自己的兩件至寶被這小子搶劫一空,簡直欲哭無淚,可卻又偏偏沒辦法。
“你們身上的穴道兩個時辰之後就會自動解開,到時候你們就可以自由活動了。”王一凡將兩件寶貝裝入儲物戒指之後,又頭也不抬地說道。
不過曹良等人卻是恨得咬牙切齒。
自由活動那又怎樣?難道他們還真的能不穿衣服就離開這上古遺跡?
“蕭老爺子,咱們出去吧。”王一凡收回劍,看著蕭廷方笑了笑道。
“好。”蕭廷方笑著點點頭,“隻是可惜這一次進來沒有找到什有價值的東西,說起來還真是有點遺憾啊。”
“這種事情得看緣分,強求不得。”王一凡擺擺手道。
“也是。”蕭廷方深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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