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在密林走了好久,都沒發現流液草的蹤跡。
德文他們宿舍偷偷地吃了不少白草莓,其實不止他們,幾乎所有的同學,包括荻安娜在內,都薅了學校的羊毛。
即便是獲得了夜視的能力,比爾還是困得直打哈欠,昏昏欲睡,他不小心一腦袋撞到了樹上,疼得嗷嗷直叫,自己生氣又踹了樹兩腳。
德文也好不到哪兒去,雖然身為全班唯一一個青銅階騎士,身體素質按理說要強上不少,但是人的意誌力和身體素質並沒有什直接關係。德文是貴族出身,是所有同學中嬌生慣養的典範,從小到大幾乎沒幹過什體力活,所以此刻也累得像狗一樣。
這看來,荻安娜鄙視他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們不如分散開來找。”穆哈姆德建議道,“這樣的話,搜尋麵積也能大一點,如果有誰找到的話,就多采一點回去,分給其他人,畢竟這玩意用的也不多。”
海倫點了點頭:“也好,那找到的話,我們寫信聯係。”
“記得千萬別跑去山林了。”毛哥利囑咐道,“眼下天黑,山林地形又複雜,哪怕是真的找不到流液草,也不要隨意進去。”
大家紛紛答應著,都表示知道了,他們三十一個人分成了四組,每組兩個宿舍,四散開尋找流液草。
一般情況下,德文宿舍是和荻安娜她們宿舍一起活動的,但眼下兩人正處於冷戰期,兩個宿舍的其他人誰也不敢主動湊到一塊。
所以德文他們宿舍現在和黑人小女巫妮可米莎她們在一起行動,而荻安娜則和德文的好友布魯斯、澤山還有毛哥利組隊。
妮可米莎屬於那種矮胖型的黑人,和黑人大美女伊曼不一樣,雖然覺得確實有點冒犯,但德文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妮可米莎,黑人和黑人之間,也不一樣?我看約翰的,恩,顏色,就明顯就比你要更黑一些。”
阿代爾肯定道:“是啊,瞧瞧約翰,他在晚上的月光中都黑的發亮。”
妮可米莎很開朗,並不介意大家就此開玩笑,她聽完咯咯地笑了好一會兒,才回答道:“是啊,在南大陸,靠近赤道的地區,比如約翰的國家,卡梅爾隆,那的人就會更黑一些。而偏南邊的國家,比如我們那兒的人,就相對沒那黑。”
阿說道:“不止是黑人,這個規律同樣也適用於白色和棕色人種,比如羅人,就像德文你的監護人阿,就會比我們更白一些。”
阿代爾不滿道:“我也是羅人,為什你要拿阿舉例子?”
“你不是自己成天嚷嚷著,祖上是白洋海盜出身?那就不能算羅人。”阿反駁道。
“我覺得也是,”比爾對此表示肯定,“瞧瞧你那一凍就紅的腮幫子,還有你的姓氏,哪一點像羅人?”
妮可米莎的笑點很低,她又誇張地笑了起來,笑聲驚動了夜晚樹上棲息的鳥兒。
阿代爾一個人說不贏他們兩張嘴,眼看著德文也躍躍欲試地要加入聲討自己的大軍,急忙轉移話題:“都多留意著點流液草,大晚上的,出來是幹什的?!”
德文看看四周,仔細地想了想:“這附近就是我和毛哥利每天早晨訓練的地方,這兒沒有流液草,我們從來沒發現過。”
“那再往深處走走?”米婭試探著小聲問道。
德文向前邊張望了一下,搖了搖頭:“這距離密林的邊緣已經很近了,最好還是不要在往前走。”
“那怎辦?”歐爾佳問道,她儼然已經把德文當做了主心骨,“我們就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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