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文竭力思考著肉不好吃的原因,首先肯定不是自己的手藝問題,肉或許會烤糊,但絕不會烤出酸味。
其次,駭鳥應該是能吃的,他雖然之前沒吃過這種巨鳥,但他吃過鴕鳥,恩,據說是鴕鳥,既然二者長得這像,味道也應該差不多才對。
“算了,總還有鳥蛋可以果腹。”比爾無所謂道,“下午我和你一起出去,打一點正常的獵物來。”
德文好像想起了什:“我知道了!”
“知道什了?”
“知道這肉為什不好吃了!”
“是烤的太老了?”
“不,”德文搖了搖頭,“是‘跑得太久了’。”
“什?”
“跑得太久,乳酸分泌過多,再打死,就不好吃了。”德文解釋道,“我可是追了它足足十分鍾,下次記住,打獵要‘趁它不注意’才行。”
比爾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都是什歪理......”
德文笑著拍了拍比爾的肩膀:“這不是歪理,夥計,這是科學。”
......
遠在紐紫蘭島,阿迷迷糊糊地從她的地宮出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伸個懶腰。
“昨天晚又熬夜了?”米勒早已經等在她的門口。
“哈~”阿拍了拍嘴,“這島還分白天黑夜?反正也見不著太陽......”
米勒笑了笑:“那也要保持規律的作息,否則的話,對你身體不好。”
阿顯得有些不耐煩,明明眼下她的實際年齡比米勒要大,卻還是要被他管教。
誰叫米勒是她的監護人呢?
“你這早地約我出來,是有什事兒?”阿問道。
“帶你去看一樣東西。”
米勒說罷,便當先在前邊開路,他帶著阿在地宮中七拐八繞,來到了一處地下祭壇之中。
已經有一個巫師站在那,是一個叫亨德克森的巫師,阿和他並不熟悉。
這位亨德克森先生平時也不怎露麵,阿隻知道這也是他們的前輩之一。
“米勒大人,阿小姐。”一個腰間懸著騎士劍的戰士躬身向他們二位行禮。
阿聽著這聲音有些熟悉,隻是對方帶著鐵麵具和頭盔,一時沒認出來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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