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總是拿那瓦來惡心我?”
走在去審判法庭的路,德文質問道。
“,這個問題要問問莉露露和特萊維。”
“你這個女人別不講道理,我已經兩年沒和她們聯係了好不好?”
“扯,那你怎知道莉露露要去選光明教廷聖女的事兒?還讓賈維德先生勸她不要選?”
德文被噎了一下,繼而奇怪道:“你怎知道這件事?”
“你管我怎知道。”
德文想了想,八成是他們在天堂山住的那一晚,那個叫押撒的迦勒告訴她的。
這群迦勒真是可惡!
扣工錢!一定得扣工錢!
“我隻是碰巧聽說的,”德文辯解道,“再說了,選了聖女便一輩子不能結婚,這對一個女人來說也太痛苦了,所以便讓賈維德先生勸了勸......”
“我也隻是碰巧惡心惡心你。”荻安娜翻了個白眼說道。
德文猛吸了一口氣,哎呦地叫了一聲捂著胸肋骨。
“怎了?”荻安娜急忙扶住了他。
“嘶——沒事,有點岔氣......讓你氣得......”
“噗嗤。”荻安娜咯咯地笑了兩聲,覺得在元老院這種嚴肅的地方有點不雅,急忙捂著嘴蹲下。
德文怒道:“你還好意思笑?”
荻安娜笑得更厲害了,眼淚都出來了。
德文氣哼哼的鐵青著臉,荻安娜則笑臉掛著愉快的淚水,兩人就這走到了庭審現場的獨立席位坐下。
牽扯巫師的刑事案件,原告一般是鬥手隊或特殊事件調查組擔任。德文和荻安娜在這件事中是受害者,不是原告,但也需要出庭在刑事附帶民事審判中發言,並將諒解書提交。
其實除了最後法官的審判結果外,其他都是走個流程,諒解書已經簽好,發言稿也是提前準備的。
另外的證人席,德文看到了弗朗西先生和他的學生迪恩。
“你們倆這是怎了?”珊朵拉走了過來問道。
荻安娜捂著嘴不敢說話,生怕一說話就又笑出了聲。德文鐵青著臉也不說話,好像誰欠了他錢一般。
“嚴肅一點,”珊朵拉不悅地敲了下荻安娜的腦門,“還有你,德文,別板著臉,讓人看了笑話。”
她說完便走了,荻安娜依舊笑著,錘了德文一下:“都怪你......”
“我懶得理你。”德文沒好氣地齜了她一句。
生氣的那個倒是還好,除了臉色難看一些之外沒什太大影響。可想笑的那個就不一樣了,德文越是板著臉,荻安娜就越是止不住的想笑,嚴肅不起來。她不得不讓德文掐著她的大腿,才強撐著把五分鍾的陳述發言讀了下來。
荻安娜大腿的肉軟軟的,手感不錯。
德文不怎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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