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陳泰康說所,w出席活動,一貫的風格就是遲到,從來都不會準時抵達。
酒會開始都大半個小時了,他才姍姍來遲。
男人一身純黑色的意大利手工定製西裝,鑽石袖扣在水晶吊燈下折射出耀眼的光,雪一般白的短發配上那張遮住整張臉隻能看見眼睛和嘴唇的麵具,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紮眼。
w一走進宴會廳,頓時吸引了所有的人的目光。
不僅僅是他的發色和臉上的麵具,還因為,他渾身上下散發著暗黑係的神秘氣息,以及,他身後的一男一女。
安魅今晚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寶藍色的長裙將她皮膚襯得雪白,透視薄紗的魚尾裙擺盡顯她修長筆直的雙腿,臉上妝容搖曳又魅惑。
而她身邊的澤光,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配合安魅,特地也穿了一件深藍色的西裝,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苟,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溫文儒雅,但是鏡片下的目光卻異常犀利。
在場的人,幾乎都知道j,但是卻沒有幾個人知道,麵前這個戴著麵具的白發男人就是j背後的大老板。
有幾個人認識澤光,但是看見他此時是站在戴麵具男人的身後,頓時明白了身份的主次。
這邊身為主人的陳坤明正準備上台致辭,突然見溫顥塵來了,心緊了一下,餘光看了一眼坐在一邊休息的顧瑾寒等人,然後和小兒子陳泰康一起大步迎了上去。
“溫總,您來了。”
“溫總來了,抱歉抱歉,有失遠迎。”
w看著陳坤明父子,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無妨。”
葉幽幽看著w,翻了個白眼,明明是自己來遲了,卻一副別人的錯的樣子。
“原來那就是j的溫總,怎還戴著麵具呢。”
“誰知道呢,或許是不想讓人看見他的真麵目吧。”
周圍響起議論聲。
w這是第一次出現在這樣的公共場合,在見到他之前,對他好奇的人不少,這會兒見到他本人以後,眾人還是好奇。
“這個j的溫總,聽聲音年紀應該不大,怎一頭白發,他不說話我還以為他是個老頭子呢。”一位男士好奇道。
“少年白,要不就是染的唄,顯得有個性。”
夏泫天淡淡的搖了一下頭,“嘖,陳家這是玩兒的什花樣,請了寒少,又邀請了j的人,難道不知道他們不合?”
“誰說不是呢,也不怕尷尬,這要是不注意得罪了哪一邊恐怕都不太好。”
“話說你們誰知道這位溫總到底是什來頭?一來就敢和g作對。”
任鈺凝抿了一口紅酒,笑道:“什來頭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和寒少作對的人,會死得很慘。”
……
w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餘光在宴會廳了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不遠處坐在沙發上的葉幽幽和顧瑾寒身上。
正好,和他們的視線相撞,空氣中似乎閃動著火花。
w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視線略微一停頓,收了回來。
他看向陳泰康,嘴角的笑意慢慢擴大,“今天我特意給你準備了一份薄禮,算是恭喜你接手陳氏。”
“這……”陳坤明看了看自家小兒子,他和溫總的關係竟然這好?
陳泰康看著w,倒是真的沒想到他居然還帶了禮,“這怎好意思,您能來,已經是我的榮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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