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齊琪琪眉頭微蹙,繼而有些好奇的朝我詢問道:“他為什會告訴你這些?”
啊?
她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
齊太天不是她的人嗎?既然他都跟她說我什時候回來了,怎可能不說這事兒?
可仔細瞧她的表情時,我才發現她是在跟我開玩笑的。
我撇了撇嘴,將視線投向了老頭。
老頭遲疑了下,給我撂底道:“你先專心念書,豫南那邊師父走一趟倒也順路,一有消息我會讓你師姐通知你的。”
我感激的望著他,心麵多少有些不忍,畢竟這大年紀了,卻要為了我的事情一直在外麵奔波勞累。
我側頭朝齊琪琪輕聲道:“我肚子有點餓了,能不能幫我弄點吃的?”
齊琪琪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哦了聲從床邊站起身,隨即問我想吃什?我想了一下說,那你下麵給我吃吧。
齊琪琪離開房間後,我這才從床邊站起身,上前關上了房門,轉身朝老頭道:“師父,你應該還記得我之前跟您提到過的那個可以預知未來的影集吧?”
老頭表示還有點印象,問我怎了?
我告訴他我之前得到了一些關於那本影集的線索了,隨後便一五一十的將我知道的那些關於天書的事情仔細的跟老頭說了一遍。
老頭從口袋摸吧摸吧出了一根皺巴巴的煙叼在嘴上,點著後,深吸了口,朝我道:“這事兒我知道了。”
說完,他朝我輕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道:“九啊,在京城好好念書,別再調查這些事情了,眼見的未必是真,耳聽的也不一定是虛,這麵環環豎豎的水太深了,既然連官家都忌諱的東西,咱可得長點心。”
我若有所思了下,點了點頭卻沒再做聲,天書一天沒有浮出水麵,就絕對不可能存在解開真相的機會,而我對天書之所以會這上心,主要還是源於小舅的死以及後來張天遠說的話,為什當初我跟表姐倆看過天書後並沒有像曾經那些人一樣死去?是因為時候未到?還是因為其它的原因?
我總感覺‘張天遠’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天書,否則他為什會說出抽我的血是在印證碰過天書必死的悖論?
我深吸了口氣,抬頭朝老頭詢問道:“師父,既然您懷疑我遇見的那個張天遠很有可能就是你們追蹤了兩年多卻毫無蹤影的飛僵,那您接下來有什打算?”
老頭這次倒挺坦蕩的告訴我說他下午會跟聶南征那邊通一下氣,看看他那邊是否有關於張天遠的消息再做打算。
我總覺得張天遠很有可能已經脫離了軍方的束縛,否則以他當初的失職怎都不能全身而退,不過,既然涉及到飛僵,那這些其實已經不是我能夠關心的事情了,我現在所能夠做的也就是盡量的感知自己的身體千萬不要發生什異樣,對於屍毒我還是有些了解的,想要輕易的清除,並沒有那簡單。
老頭在臨走之前,我問了一個讓他臉色微變的問題。
“師父,你聽說過狩墓者嗎?一個使用秦
棍,叫吳狄的青年?”
老頭臉色當時就變了,好一會兒才諱莫如深的朝我道:“你當初進入雙河老山的時候真的遇到了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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