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歐陽於瑾聽到父親的聲音,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貿然推開房門,擔心影響楚千璃的醫治,隻得扒在門口聽著麵的聲音。
聽著聽著,怎又沒動靜了!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推開門一探究竟的時候,門開了。
楚千璃慢悠悠的打開門,還未走出來,就看到歐陽於瑾快要貼到門,一打開門驚的他後退幾步的樣子不禁莞爾道:“歐陽於瑾,偷聽牆角非君子所為喔!”
歐陽於瑾卻沒心思和她打趣,走上前探著頭看向房,父親怎還躺在那一動不動的,剛剛不是都已經開口說話了?
“我父親他……”
還沒等他問出來,楚千璃開口道:“歐陽於瑾,不負所托,你父親沒有生命危險了,隻是他現在身體太過於虛弱,不適合說過多的話,我便讓他再睡上一會靜養一番,倘若你想的話,隨時可以叫醒他。”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楚姑娘!太好了!”
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點大,怕吵醒屋內休息的父親,歐陽於瑾壓低了聲音又說道:“楚姑娘,不妨移步前廳休息一下,我派人將血蟾蜍送來給你。”
“好。”
走到前廳,王管家的態度已經截然不同,親自給楚千璃倒上一杯茶水後,站在她麵前攥著衣服,滿臉愧疚的說道:“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姑娘原諒,老奴,老奴許久沒聽到我家老爺的聲音了,剛剛終於聽到了啊……”
王管家這忠心的樣子,也打動了楚千璃,她起身向王管家行了個禮道:“千璃剛剛態度也不好,您忠心為主何錯之有,歐陽伯伯醒了後知道有您如此擔憂他,他一定也很欣慰的!”
“歐陽伯伯?”
歐陽於瑾又恢複了狡猾的本性,聽到這個稱呼他問道:“歐陽伯伯?楚姑娘莫不是曾認識家父?”
楚千璃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真不知說這家夥什好,怎她說什做什,都能被他看出端倪!
“去去去,血蟾蜍呢!拿來血蟾蜍再來跟我說話!”
楚千璃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催促著。
歐陽於瑾也不再問,隻笑著搖了搖頭。
話音剛落沒多久,一小廝捧著一隻精美的雕花木盒跑了進來,楚千璃眼前一亮,從座位上一躍而起,伸手就要去拿!
血蟾蜍!
“楚姑娘莫要碰!”
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木盒的時候,耳邊響起歐陽於瑾焦急的聲音,她的手立馬條件反射般停下動作懸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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