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還沒來得及回答,皇甫曄已經把他往旁邊一扒拉:“追風你搗什亂呢,知不知道今天是什日子,有什事情要急著現在稟告,去去去,一邊歇著去,本皇子今晚要和皇上喝個不醉不歸,皇上,來,為兄再敬你一杯。”
他將一隻斟得滿滿的酒杯塞到阿九手,自己一仰脖先喝幹了。
皇甫曄素來狂放狷介,說話行事肆無忌憚,人人皆知,所以也沒有人攔著他,大家都麵含笑意,似乎頗有想看阿九笑話的意思。
參加喜宴的武大臣都知道這位帝皇雖然年輕,但性子極冷,從不苟言笑,行事又是雷厲風行,殺伐果決,他登基這六年來,群臣們誰也不敢欺他年輕,甚至都覺得這位年輕帝皇比太上皇他老人家還要可怕。
阿九已經有了八九分酒意,隻是仗著內功精純壓住了酒性。
他一張雪白的臉龐仍是沒有透出醉意,但隻有最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得出來。
皇甫曄恰恰就是其中之一。
他今晚就是存心的。
阿九雖然明知皇甫曄的用意,卻沒有辭,將杯的酒喝了,然後轉頭看向追風。
“說。”
追風見皇甫曄又倒了一杯酒,趕緊說道:“皇上,是皇後娘娘有請。”
皇後?
眾人都是一愣。
這剛剛才成親,新娘子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派人來請新郎,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性急的新娘子呢。
好多人都忍不住想笑,又拚命忍住不敢笑出聲來,隻好低下頭佯裝喝酒掩飾。
皇甫曄卻是臉色一黑:“追風,你剛才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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