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蕭回到第三十六峰第二天,就有一名內門女弟子來尋。
“葉師弟,一定要幫幫韓奕。”洞府外女子聲音焦急的觸發了門鈴禁製。
“怎回事?發生了什?”葉銘蕭迅速將女子請入了洞府。
“我是第三十五峰的弟子羅雨宜,也是韓奕的朋友。
韓奕昨日和人賭戰,輸了就要自願放棄內門弟子身份,脫離歸元宗。
他是不讓我來找你的,說是怕連累你。但我想來想去,他常說你是他葉大哥,不論哪個方麵都比他優秀,能拜入不世峰門下也是說因為你
所以,我才偷偷瞞著他來找你,如果你有辦法的話,一定要幫幫韓奕啊!”
“韓奕為什要答應賭戰?”葉銘蕭皺眉。
羅雨宜麵有猶豫,過了半晌才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要不是為了幫我,韓奕也不會怒而出手,落入陷阱”
羅雨宜迅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大致就是內門的其他弟子見羅雨宜有幾分姿色,進行調戲和刁難,作為朋友的韓奕仗義阻止,結果因此就得罪了對方。
對方仗著有人撐腰,出言不遜,最後二人賭上了內門弟子的身份,上了決鬥台。
結局很明顯,韓奕,輸了。
葉銘蕭沒有問歸元宗為什坐視賭上弟子身份的決鬥不管,因為歸元宗本就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作為修行者,自己選擇做的事,自己承擔後果。
修行界大浪淘沙,優勝劣汰,不夠格的人沒資格留下。
“對方知道韓奕是不世峰的記名弟子?”葉銘蕭問道。
“知道和韓奕賭鬥的是不終峰的記名弟子,所以行事沒有顧忌。
我去了不世峰想找人求情,卻被峰下的人攔住了,說是既然是韓奕答應的賭鬥,技不如人,後果就得韓奕自己承擔,與不世峰無關。”羅雨宜說道。
“既然是賭鬥,輸了自然是要履行條件的,這我也沒辦法。”葉銘蕭皺眉說道。
“葉師弟,你可不能放任韓奕不管啊!若是正常交手倒也罷了,可韓奕在台上本來是要贏了的,卻不知怎的就突然輸了!
韓奕說是有其他人在外麵偷襲他,可做裁判的師兄卻說沒這回事,判韓奕輸了。”
“韓奕現在在哪?”葉銘蕭眉頭皺得更深了,道:
“如果麵確實有貓膩,我一定要替韓奕討回個公道!”
“他受了重傷,還在洞府療養。但是按照約定,三日內就得自動去向執事堂申請,自願放棄歸元宗弟子身份,下山。”
葉銘蕭歎了一口氣,道:“羅師姐,我們去找韓奕吧。”
羅雨宜頓時大喜。
韓奕洞府前,羅雨宜熟練的拿出一塊令牌,打開大門禁製,並解釋道:“昨日韓奕受傷比較重,臥床不起。便是我在照顧他,所以令牌暫時借給了我,方便我出入。”
葉銘蕭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洞府,韓奕躺臥於床榻上,雙目無神的望著上方,連有人進了洞府都沒有發現。
“韓奕,葉師弟看你來了!”羅雨宜迅速走向床榻,開心道。
“葉大哥!”韓奕臉色一變,連忙就要坐起來,羅雨宜溫柔的扶住。
“葉大哥,你怎來了?”韓奕麵露羞愧,然後看向羅雨宜,說道:“我不是讓你別去找葉大哥。”
“你出了這大事,我不來看你怎說得過去?”羅雨宜正要解釋,葉銘蕭便直接開口說道:“我聽羅師姐說,你是被暗算才會輸的?”
“是的。”韓奕露出憤怒的眼神,說道:“我可以肯定,有人在台下對我偷襲。當時,薑山馬上就要輸了!
結果我就感覺到左膝蓋一陣劇痛,猝不及防下,被薑山暴起偷襲,不然我怎可能會輸!”
說著韓奕擼起左腿的褲管,露出血肉模糊的膝蓋。
“我跟負責裁判的師兄說,台外有人偷襲,但薑山卻說是比鬥時受的傷!,我什時候受的傷,我自己難道不清楚?”韓奕自嘲道。
“裁判相信了薑山的說法?莫非裁判與那薑山有關係?”葉銘蕭仔細看了看韓奕的膝蓋,然後問道。
“十有**是的!”韓奕麵露不甘道,“如果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被這種下三濫手段暗算到!”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你先在此安心養傷。”葉銘蕭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丹瓶遞給韓奕,說道:“這是療傷丹藥,你服下應該能好的很快。”
“謝葉大哥我真的不想麻煩你的,說來說去,這其實都是我自己的原因,如果我再強一些,哪怕是暗算我也絲毫不懼!
我還是太弱了。”韓奕頹廢道。
“你年紀還說什喪氣話?”葉銘蕭笑道。
“你也沒比我大多少。”韓奕低聲嘀咕道。
葉銘蕭驟然一臉正色,道:“既然我沒比你大多少,為何我是靈動境高階了,你還是靈力境?說不得你還沒到靈動境,我就凝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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